應棠見狀也是立刻就跟上去拽住他的胳膊,聲音低喃道:“你不能走!”
“放開!”
他語氣生硬道。
她自然是不放的。
她低低的道:“你不能做完再去嗎?”
薑頌瑜就那麼重要?
她的主動糾纏,讓薄盛陰沉的臉色變得愈發難堪,低沉的嗓音如同帶著寒冬的冰渣子:“我的需求你不清楚?這點時間夠我弄你?我若不儘心你豈不是白脫了?”
他多看她一眼都覺得怒火直接要從頭頂燃燒出來了,可她卻怎麼都不肯撒手,即便他的話難聽,她也依舊堅持:“這是你的事兒,我已經主動找你了,你應該兌現承諾,你先讓警局放人......不然......”
“不然什麼?”他冷著臉,隻要一想到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衝著陸錦州,他恨不得直接做到讓她哭著保證再也不敢了。
“阿盛,你彆逼我,是你杜絕我所有的退路讓我隻能找你,你不能說話不算數,你也不想讓彆人知道你因為薑頌瑜丟下自己妻子不管不顧吧?”
“威脅我?”
“我隻是陳述事實而已,難道你想讓薑頌瑜這個舞蹈女神被人議論是破壞彆人婚姻的第三者麼?”
她自動忽略男人充滿冷冽戾氣的俊臉,一字一頓將心底所想全部說出,因為除此之外,她也不沒有任何法子了,隻有用薑頌瑜的聲譽做賭注,讓薄盛點頭答應現在就放了陸錦州的幾率比較大。
她注視著男人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凜然寒意,但菲薄的唇角卻勾勒出些許的笑,可幽深的眸子卻瞧不見任何笑的意味,他慢條斯理的轉過身,直接用力掐住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