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隻要能離婚她也願意接納這些譏諷,所以並不想與他正麵對峙,隻是低聲道:“既然這樣,那你明天去薄氏在簽字也可以,我先走了。”
說完,她就立刻轉身想走人。
“啊.....”
她才剛轉過身而已,一股力量忽然將她用力一拽,整個人就直接被壓在真皮沙發裡。
他沒穿衣服,那帶著濕意的氣息卷著濃重的侵略性,讓應棠覺得她渾身的細胞都戰栗起來了。
她下意識抬起手想去推他,可觸碰到得是他赤果的胸膛,一片涼意,讓她渾身怔住,隨即立刻移開不知所措了。
她緊抿著唇,神色略顯慌亂:“你讓開.....”
薄盛當然不可能讓開,反而緊貼著她,菲薄的唇勾勒著淡淡的笑意,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手就擱在她的腰側,隻需稍稍用力就能限製她的行動。
他微眯著眸似笑非笑道:“你想離婚,為什麼非要找來這裡?”他唇畔仍浮現著笑意,言語是明顯的嘲弄:“你難道不知道晚上孤男寡女獨處,很容易出事嗎?”
說著,屬於男人獨有的濃烈氣息就直接壓了下來。
應棠睜大了眼睛,下意識將頭歪向一邊,唇直接落在她的嘴角。
她僵著身體,語氣帶著微顫:“隻是因為這兩天你都一直沒有任何消息,所以我才會主動找你,如果對你造成了打擾,我很抱歉!”
她立刻就想要掙紮起身,可腰被他輕而易舉摁住根本動彈不了,他更是保持著這個親吻的姿勢一直沒動,隻聽到嗓音沙啞的笑道:“我從不需要口頭上的抱歉,既然你承認有打擾我,那麼應該就要給予補償,嗯?”
意味深長的話讓她心跳加速,可她故作聽不懂:“我可以請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