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什麼胃口,再餓也隻是吃了半碗粥外加一些蔬菜,周姨擔憂的道:“再吃兩口吧,你看看你,怎麼才出去兩三天而已都瘦了?”
應棠淺淺一笑,聽著周姨關心的叨嘮心底一陣暖意,周姨待她一向都很好,正因為好,所以搬出來才不知道要這麼說?
最終也隻能低聲道:“周姨,我隻是發燒而已,沒什麼事,您晚上給我做點兒小餛飩吧,我想吃。”
“好,我晚上就給你送過來。”周姨樂嗬嗬的點著頭答應。
她微抿著唇,又道:“周姨,您幫我打個電話給顧歡,讓她給我送點換洗的衣服過來。”
岑桑一直都待在病房沒有離開過半步,即便她有心要跟周姨說些什麼卻也不好開口,畢竟岑桑是薄盛的人,她不得不防。
麵對她的要求,周姨雖然有些好奇,可她既然這樣強調了,那也沒有多想,隻是點頭說好。
周姨收拾收拾就準備回去了,臨走前又跟應棠說:“棠棠,那個沈小姐搬走了,就是你走的那晚她收拾好行李也走了,走前還抹著淚呢,我什麼都沒問也沒有挽留。”
周姨的小報告讓她不禁笑了,但心底多少也有些意外,沈舒雅就搬走了?
是她自己覺得無趣所以搬走還是薄盛的意思?
她搖了搖頭不願深想,無論是什麼都與她沒關係。
她無聲的歎了口氣,目光看向一旁正在吃午餐的岑桑,她輕抿著唇,稍微猶豫了幾秒後道:“岑特助,他讓你一直在這裡盯著我嗎?”
嘴裡正在咀嚼著食物的岑桑瞬間愣住,快速吞咽完後解釋:“夫人,您彆誤會,薄總讓我留下來照顧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