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薄盛對應棠的討厭明顯又直接,從三年前就開始了,可是到現在她卻有些不確定,甚至是開始質疑,所以隻要逮住機會就想加深他的回憶。
他微眯著眸,臉上的神色明顯的沉了下去,但菲薄的唇角多了一抹弧度:“你很了解我啊。”
薑頌瑜挺直腰杆,臉上露著笑:“阿盛,我跟你一樣,我也討厭這樣的人。”
薄盛聞言,嘴角的弧度加深,可漆黑的眸底卻毫無半分笑意,嗓音也聽不出絲毫情緒:“是嗎?”
薑頌瑜的臉色瞬間蒼白,她不確定他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嘴唇微微顫抖,心底很沒底,隻能維持著鎮定,臉上也露出些許的微笑。
男人的目光如炬,聲音溫淡:“我不僅討厭算計,還極其厭惡當麵一套背後一套自以為是的人。”
薑頌瑜的心猛地一沉,眼神中也閃爍著慌亂和恐懼,她連忙道:“阿盛,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不需要明白,你隻要記住我的話就好了。”他收回視線不再看她,嗓音冷淡如水:“走了。”
說完,他踩下油門,便直接揚長而去,隻留下薑頌瑜站在原處呆呆的愣著,她握緊拳頭,將所有的一切都歸於應棠身上,倘若今晚不是應棠,她現在已經跟薄盛去酒店或者回她的住處了。
麵對心心念念的男人,她夢寐以求的想要與他發生些什麼,心底早就暢想過那一幕幕親密的畫麵了,可最終卻化為泡影,她當然是憤怒的。
......
同一片天空下,應棠也開車送顧歡回到公寓樓下了。
回來的路上,車裡的氣氛都很安靜,顧歡一直都沒有敢主動開口問些什麼,直到現在車子穩穩停下來,她才忍不住道:“棠,你沒事吧?”
應棠望著窗外,淡淡的回應著:“沒事,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
隻是即便如此,還是會覺得難受,心就像是被無數隻螞蟻同時啃咬,那種隱隱作痛的感受根本無法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