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依舊是深和綿長,這個過程沒有任何的預兆,一切都太過突然。
她下意識睜大雙眼,憤怒值瞬間達到了頂點,一雙手用儘了力氣掙紮,尖聲叫著:“薄盛,你彆碰我!”
可她越是掙紮,抱著她的那隻手臂就一言不發的圈得更緊。
應棠恨不得直接能把他的手臂弄斷,她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指尖都發麻了,可卻撼動不了半點男人的蠻力。
她的聲音帶著顫抖,情緒也是相當的激動:“薄盛,你走開.....”
他充耳不聞,力度重得可怕,彷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在他麵前,無論什麼時候,她都毫無反抗的能力。
除去男女之間的體力懸殊,更多的還是他的強勢。
無論她如何反抗掙紮,他都猶如絲毫未覺,反而已經直接開始有了動作。
身體的刺激,加上心頭的憤怒,讓應棠猶如一個為了保護自己不得不豎起渾身刺的刺蝟。
可她的種種行為都隻是為這場對峙平添幾分暴力的味道,讓接下來的一切直到結束都是蠻橫和惡劣的。
這個過程很漫長,她不知道到底是過了一個小時,還是兩個小時,隻知道從一開始被抵在牆壁上到最後被抱到沙發,一切的一切都由不得她選擇。
完事後,她不似以往那樣累得連睜開眼都沒力氣,而是窩在沙發稍微緩和一點,就隨便撈起一旁觸手可及的抱枕狠狠的朝著他的臉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