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頌瑜緊緊抿著唇,眼神中雖有不願,但也隻能看了看他就轉身走出去了。
公寓的門被順便帶上。
下一秒,那隻緊攥著應棠手腕的手陡然用力,力道極狠又重的將她抵在玄關的櫃子上。
她隻感覺頭暈目眩,雙膝被男人用力抵住,冷冽的呼吸落在她臉頰,聲音冷冷道:“不讓你做什麼你就偏要做?你是覺得這樣肆無忌憚的欺壓她我就能如你所願離婚麼?”
她冷著臉,淡淡回應:“怎麼會?我隻是做我想做的,就要跟你想維護她一個道理,阿盛,總不能隻許州官放火吧?”
“應棠。”他每次喊她的名字都是因為很生氣,隻是才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喊了好幾次,他立體的輪廓繃得很緊,凜然又冷冽:“你給我記住,無論你是欺壓她還是繼續跟我蹬鼻子上臉不知好歹,這個婚都不可能會離,但你還得承受惹我的後果。”
應棠垂眸不想看他,卻被他認為是忽視,直接一隻手掐住她的下巴逼著她不得不跟他麵對麵對視著,深如濃墨的眼眸帶著令人窒息的冷氣場,低沉的聲音繼續響著:“我跟你好好說話如果不聽,那你會很難過的。”
他麵無表情的說完,直接鬆開她轉身去倒咖啡了,淡漠的語調也跟著傳來:“現在我不太想看到你,你大概也一樣,所以你可以走了,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今晚我要在七號名邸看到你,如果超過九點你還沒出現,我也不確定我會做出什麼事。”
她愣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知道他當然說到做到,他有的是辦法讓她不得不妥協,這一點她早在昨天來這裡質問他有關地痞一事的時候就已經預想到了。
她現在還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所以不得不顧慮。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才離開公寓。
她乘電梯下樓,在公寓樓下看見薑頌瑜。
薑頌瑜本來還因為薄盛讓她走難受呢,現在看見應棠後瞬間就好了。
她撩了撩長發,勾著笑容:“應棠,阿盛早就厭惡你了,如果不是報複你的話,你以為你現在還能繼續待在他身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