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也愈發的凝重。
她怔怔地望著他,聲音溫溫淡淡:“薄總是覺得我能犯賤到願意跟維護傷害我的人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假裝扮演恩愛夫妻的人設嗎?可我們之間從來都不是這樣的人設關係呀,你對我這三年以來不一直都是秉承著這樣的態度麼?怎麼?薄總是要更改從前的習慣開始對一個解決需求的床伴妻子也要用感情了?”
薄盛邁著修長的步子慢慢悠悠朝她走過來,隨著他的靠近,應棠也清晰的感受到了一股戾氣襲來,帶著一種極致的窒息感使她陣陣不安。
兩人的視線依舊對視著,他的眼神勾勒著幾分冷笑,可偏偏臉上卻帶著溫和的笑:“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要不做點什麼的話,豈不是浪費你在這裡白白做了一個晚上的心理準備?那就開始吧。”
他麵無表情,眼神不再有任何情緒,就連不悅的冷意以及怒氣都沒有,隻是冷冷淡淡得彷佛牽扯不起一絲的波瀾。
他這樣的態度反而令應棠不知所措,隻能一臉微僵的望著她,沒有半點動作。
他再次開口:“怎麼不脫?不是等著我做完要早點睡覺麼,你繼續磨蹭下去,我可不敢保證會做到什麼時候才結束?”
男人深邃的眸淡淡的看著她,溫溫涼涼的氣息讓人熟悉又陌生。
應棠僵硬的抬起手,她今天穿得是一件帶有紐扣的雪紡襯衫,要脫自然就得解開紐扣,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指尖帶著輕顫的抖動,緊緊捏著扣子卻怎麼都解不開。
她的舉動自然也一點兒不漏的落入薄盛眼中,時間放佛也在這一刻按下了緩慢鍵,明明平時很快速的過程,但對於此刻而言卻極其的漫長。
她眼底的不願和倔強是那樣清晰明了,甚至還透著隱隱的忍耐。
薄盛壓製著得情緒又一點點的冒了上來,語氣溫涼:“隻是讓你脫個衣服而已就擺出這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你覺得我看著你這張臉還有做下去的欲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