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著鏡子裡麵的自己,心裡還是有股說不出來的煩悶,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拿出手機打算跟叮叮說一聲她先走了.....
“薄太太。”
她剛打完字還沒按下發送鍵,就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她轉過身看向他。
他幽深寒涼的眸盯著她乾淨而滿是水珠的臉蛋,言語嘲諷:“不是什麼都不在意麼?那你現在又演的是哪一出?”
他緩步走進,周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他的靠近連帶著空氣也跟著變得低沉。
應棠扯了扯嘴角,神色平靜道:“薄總我想你是想多了,我隻是出來透透氣而已,難道這樣也影響到薄總的心情了?”
他微眯著眼眸,淡漠的臉龐透著淩厲的戾氣,他就這樣淡淡的盯著應棠,聲音冷漠:“你到底在擺什麼臉色?”
她微抿著唇,神色愈發冷淡,語氣學著他的樣子譏諷:“你把一個傷害我的犯罪份子安排到我的工廠監督我做事,我是不是要對你感激不儘對她笑臉相迎啊?”她輕笑出聲音:“薄總,你是金主我沒得選隻能默認你的安排,可你總不能霸道得連我的心情也要插手吧?這是不是有點兒太過分了?”
男人的臉色微沉,幽深的眸子緊緊鎖著她,眼神中透著複雜的情緒,他淡淡的道:“她去工廠不會妨礙到你的工作,有關工廠的任何決定也還是你做主,等舞蹈大賽的時間確定之後她就會離開的。”
“薄總是在跟我解釋麼?”她抬眸看向他,語氣依舊冷冷淡淡:“還是不要了吧,你是甲方大佬,你的安排不需要跟我解釋的,你要怎麼對待薑頌瑜都是你們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的。”
“什麼叫跟你沒有關係?”他瞬間黑沉著臉,擰著眉頭浮現著極深的冷意:“你的意思是我跟誰你都不介意也無所謂?”
他直接一把攥住女人的胳膊將人抵在洗手池的邊緣,渾身散發著得那股冷意更重了,唇角綻開幾分薄笑:“沒辦法離婚又甩不掉我,所以就打算用這種無所謂的態度跟我繼續周旋是吧?”
應棠奮力掙紮著試圖擺脫他的禁錮:“你讓開。”
他紋絲不動,目光愈發陰沉:“回答我,是不是?”
“你還是相信那些地痞是薑頌瑜的助理找的對嗎?”她抿起唇,眼中滿是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