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棠被他看得有些膽顫心驚,人也在這時從沙發站起身,然後從另外一邊繞著茶幾走出沙發區域,她慢慢移動著步伐,臉上充滿了防備的表情。
她所有的舉動都無一不在提醒薄盛,她很抗拒他,她口中的言語也從一開始的要離婚以及情緒失控的態度變成了這一刻單調的說,不想跟他繼續生活了。
神經像是被削尖了,所以異常的敏感,尤其是她現在這樣小心翼翼的想要跟他保持距離,又想費儘心思的防備他,心底頓時升起了一股抑製不住的魔怔。
他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極其粗暴的扯了扯領帶,挺拔的身軀也順勢站起來,幾乎是一點兒準備的機會都沒給應棠就直接朝她靠近擋住了她的路,他垂眸看著她,一言不發。
應棠瞳眸緊縮,因為他並沒有碰她,所以她也不需要掙紮,可這樣近距離的靠近卻讓她瞬間僵住怔怔地一動不動,她甚至都不敢大喘氣,更不敢伸手推開他。
她緊抿著唇,下意識屏住呼吸,連眼皮也跟著輕顫了顫。
男人的步伐卻還在繼續靠近,一點一點,猶如洪水猛獸一般朝她襲來,讓她不得不伸出手去抵住他的胸膛,驚慌道:“你乾什麼?”
薄盛眼底蓄著笑,有股從他骨子裡溢出來的氣息,跟那晚在他公寓裡如出一轍,漆黑暗得深不可測的眸裡跳躍著忽明忽暗的鋒芒。
她下意識吞了下口水,緊咬著唇,眼底是不斷的閃爍著。
他沒回答,對她的阻攔似乎也無所謂,隻是那張英俊的臉從頭到尾一直都浮現著不可忽視的笑意,雙眸的笑意也依舊存在,不深不淺,卻有種意味深長。
應棠抵著他的靠近,他倒也沒再繼續逼退她,反而是抬手開始解襯衫的紐扣,一顆接著一顆.....渾身散發著一股肆意的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