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顧深忍不住道:“阿盛,多嘴問一句,你跟棠棠之間打算就這樣針尖對麥芒的過下去?”
薄盛冷著臉,淡淡道:“你很好奇?”
“還好,主要是顧歡偶爾會問我,你也知道,我們兄妹的感情跟正常的兄妹不太一樣,她狠起來彆說是我了,就算是我爸她也能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撕破臉皮,棠棠跟她關係好,我這不是想借著這件事兒跟她拉近一下關係?她跟蕭宴的婚事基本上屬於板上釘釘了,我不得捧著她?”
顧深的話似真似假,彆人或許不了解,但薄盛卻很清楚,他要想捧顧歡用得著這樣?
薄盛麵無表情道:“我的事情你少打算,還有.....以後注意稱呼。”
他聽顧深親昵的喊著棠棠兩個字,心底極其的不滿,就很刺耳。
顧深絲毫不介意他的態度,畢竟相處多年早就習慣,彼此也了解對方的脾氣。
片刻,車子開進七號名邸停在彆墅門前,顧深忍不住將心底的疑問吐了出來:“阿盛,最後一個問題,你跟棠.....應棠結婚三年了,真的就半點感情都沒有?”
薄盛推車門下去的動作頓住,然後拖了好幾拍才繼續下車,彆墅的門口的路燈有些昏暗,忽明忽亮的光下線很難看清他的臉色。
他跟顧深揮了揮手就直接走進彆墅了,看著他挺拔的背影,顧深也不知道是不是夜晚的緣故,竟看出了幾分的憂傷感。
顧深無奈一笑,覺得他大概是想多了。
彆墅裡麵,薄盛今晚沒喝酒,整個人清醒得很,周姨聽到動靜也是立刻走出來,看見回來的人是他,自然也立刻打了招呼。
薄盛淡淡的問:“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