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咬著唇,在酒精的影響下情緒有些激動,所以就顯得語無倫次:“你煩不煩?你要說什麼就快點.....我很累,我想休息,難道也不可以嗎?”
她頭暈乎乎的,多說一個字都很累。
可是眼前這張英俊的臉泛著涔涔的冷意,他的眼睛裡似乎夾著碎冰,聲音也是極其的沙啞:“你隻是想休息還是不想看到我?跟陸錦州喝酒有時間,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應棠,你是不是忘了你已婚的身份?”
兩人的距離太近了,她的視線也不得不看著他,四目的對視,有些情愫也跟著被點燃。
她咬了下唇,淡淡的道:“你可以不要這麼雙標嗎?你......你可彆忘了,你今天在警局為了彆的女人找律師對付我呢!”
薄盛笑了笑,眸底沒有效益,全是凜冽的淡漠:“所以你就是承認今晚跟陸錦州待了一夜?你也絲毫不認為有任何的不妥,甚至還理所應當的享受他送你回來?如果今晚我要不在或者他也可以直接把你帶回他的家,你也是願意的?”
“你不要顛倒黑白好嗎?更不要把彆人想得那麼多齷蹉,他送我回來隻是出於朋友的關係,相比較你對薑頌瑜,我這過分嗎?你可以公平點嗎?”
他怒極反笑,抬起手就攥住了她的下巴,眯著一雙幽冷得沒有絲毫溫度的眸,挑起唇角淡淡的道:“你指得公平是什麼意思......”
他的眼睛裡似乎夾著碎冰,聲音也是愈發的淡漠:“是覺得我阻擋了你跟陸錦州的相處?你要是因為喝多了就生出了異想天開的心思,我可以送你去浴室衝衝冷水清醒一下。”
他掐住她下巴的手力度很重,語氣也跟著加重了音調:“你不會以為他冒著破壞彆人夫妻關係的風險送你回了趟家就是有多愛你吧?他但凡是真心愛你都不會眼睜睜看著你為了錢被催債。”
他再次眯緊眸,語氣也越說越冷漠:“應棠,你給我聽清楚了,你要再敢讓他送你回家或者跟他有任何糾纏不清的牽扯,我就讓他從這座城市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