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地痞那件事就是這樣的,他能不動聲色的找來溫琛替薑頌瑜擔任律師,這就已經算是贏了一半了。
應棠當然也非常清楚自己不是溫琛的對手,更不是薄盛的對手,所以,當她知道薄盛請來溫琛後,就第一時間放棄了追究,畢竟無畏的反抗隻會讓自己受傷,與其這樣還不如徹底放手,君子報仇都十年不晚,又更何況她隻是一個女子。
她已經吃完早餐了,放下手裡的筷子就準備想起身離開餐廳。
薄盛見狀,臉色沉了又沉,對她的反應很不滿,嗓音低沉的喊了聲她的名字:“應棠。”
“我在呀,不用這麼大聲,我能聽見。”她笑了笑,精致清淨的五官透露著一絲溫溫淡淡的淺笑,可那笑意根本不到眼底。
他黑沉沉的眼眸盯了她好會兒,然後淡淡道:“警局那件事如果你不爽可以直接對付我,用不著把我跟薑頌瑜牽扯在一起,我跟她有沒有事你不清楚?我要真對她有任何想法或者跟她有什麼關係的話,你覺得我對你還能有感覺?”
他眯了眯眸,言語直白又意味深長的暗示味道十足,他所指的含義是什麼,她當然再清楚不過了。
應棠臉色一僵,她能感受到臉頰溫度持續上升,火辣辣的滾燙感慢慢襲便全身,讓她下意識緊抿著唇,眼底的神色依舊冷淡道:“為了讓我放棄教訓她,你還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不信麼?那現在要不要試試?看看我到底有沒有那麼多精力應付兩個?”他幽深的眸帶著淡薄的笑意一瞬不瞬地睨著她,仿佛有一種要將她直接看穿一樣。
他的話和他的態度讓簡初的心猛地一顫,臉上的表情也是愈發的低沉,她微抿著唇,淡淡道:“薄盛,你不需要跟證明,我有眼睛會看,我也有心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