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徹底攤牌了,按照薄盛的性子,大概時時刻刻都會用話刺她,不僅如此,公寓以及前晚的那種情況接下來估計也每天都會上演吧?
她已經可以想象出那種畫麵了,所以才會感受深深的焦慮。
她不怕被薄盛報複,但她不想用那種最親密的方式,次數多了,就算她能準時準點吃藥,可也難保不會發生意外。
顧歡也感受到了她的憂慮,低聲道:“棠棠,如果你真的堅持不要孩子也不想要這段婚姻了,那就做好所有能做的防備措施,不許也不能再出現那種對你身體傷害太大的情況了,不如我陪你去打那種可以避免懷孕的針吧?”
應棠怔了下,淡淡道:“過一陣吧,最近還是減少被他知道後會不悅的事情。”
省的弄巧成拙。
之後顧歡又分享了一手消息:“我跟你說,聽說薑頌瑜現在門都不敢出,薄盛那邊好像也隻是撤掉了這個消息,對薑頌瑜的部分似乎並不是很在意,我估摸著這說不定是薄盛給她的教訓。”
“你聽誰說?”應棠的關注度是這個。
顧歡愣了下:“這些都是小事情,你現在應該感到高興的是薑頌瑜跟隻老鼠一樣隻能躲起來。”
“還好,不是特彆高興。”薑頌瑜會如何她一點兒不關心,她想做的已經做了,雖然不足以徹底解她心頭之怒,但多多少少也算是替自己撐了腰。
所以應棠將話題又重新拉回到剛剛的問題上,她問:“那麼請問你聽誰說呢?是哪位好心人說出來讓我知道,下次見麵也好感謝他。”
顧歡彆彆扭扭的冷哼了聲,然後才道:“你沒聽過知道的越多越不好?”
“歡歡,你是害羞了嗎?”應棠淡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