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氣氛有些過度寂靜,孫悅見狀哭訴道:“薄總,求你給表姐討個公道,不能讓她就這樣被白白欺負了。”
孫悅一邊哭一邊說,情緒非常激動。
薄盛淡漠的掃了一眼站在對麵的一男一女,菲薄的唇角微微勾起露著淺淡的弧度:“謝總覺得要怎麼處理?”
謝淵的淺色襯衫布滿血跡,因為喝了酒渾身都是酒味,不過發生這樣的事情,酒勁兒當然也早就被衝洗掉了,他皺著眉,目光對上薄盛的視線,有些歉意道:“發生這樣的事我很抱歉,薄總,我會讓池瑤給薑小姐道歉,直到薑小姐滿意為止。”
池瑤當然也認識薄盛,知道薄盛連薄老爺子都不放在眼裡,所以從見到開始就緊攥著未婚夫謝淵的胳膊。
但池瑤也是池家的獨女,從小含著金鑰匙出生,被家裡捧著長大,當然沒有辦法受這樣的委屈,她怒瞪著謝淵道:“謝淵,我為什麼要道歉?是她不要臉勾引我的未婚夫。”
謝淵試圖阻攔她繼續說下去,但池瑤卻不依,而是看向薄盛道:“薄總,薑頌瑜是自己要自殺的,我隻是想給她一個教訓而已,她自己做錯事就想用這樣的方式逃避懲罰,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割個腕裝裝可憐?”
薄盛淡漠一笑,他幽深的眸子掃了一眼謝淵:“要不要道歉她來決定,至於接受不接受也是她決定,你們之間的事情如何我不過問,但人受傷進了醫院就需要一個人承擔這一切,謝總,這件事你不單要給薄氏一個解釋,也要給池家一個解釋。”
謝氏跟薄氏集團有合作,眼下出現了這樣的事情,謝淵顯然觸犯了合作規矩。
謝淵對薑頌瑜有意並無問題,可問題在於,他不該弄得人儘皆知,更不該鬨到醫院,這樣的結果那麼意義就不一樣了。
薄盛表達清楚自己的意思後就朝病房的方向走去,身後傳來了謝淵跟池瑤的爭吵聲。
這件事,涉及兩個家庭,兩個企業,牽連的人很多。
謝淵是前一陣跟池瑤訂婚的,但訂婚並沒有讓他收心,該怎麼玩還是怎麼玩?
謝淵初次見到薑頌瑜是跟薄盛一塊吃飯,為了合作案,他是乙方,薄盛是甲方,看見薑頌瑜的第一眼他就有了想法,隻是礙於對方跟薄盛一起,不敢有什麼動作。
後來他仔細打聽過,還親口問過陳彧薑頌瑜跟薄盛有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