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什麼情緒的直視著薄盛,她說:“發生的事情當然不可能當做沒發生,就算我們失憶又或者時間倒退。”
不過時間可以衝洗一個人的記憶,等過段時間,或許她也就沒有那麼介意了吧。
畢竟她現在的反應感覺也還算好。
她微抿著唇,手輕輕撐著餐桌,然後人就直接站起來了。
她說:“我有點困了。”
說完,她就往外走出去了。
她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直到徹底得什麼都聽不見。
餐桌前的男人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坐姿沒動,那張英俊的麵容也猶如被一層薄霧遮蓋,看不清他此刻的心思到底想什麼?
一夜無夢。
第二天清晨,應棠的生物鐘跟平時一樣喊醒她。
她睜開眼時,薄盛已經換好衣物,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幫我打領帶,嗯?”
他之前就提過這個要求,還讓她去衣帽間拿領帶練練手。
不過她拒絕了。
此刻也不等她說好還是不好,人就直接被從床上拉起來了。
他微微俯身與她拉近距離,英俊如斯的臉透著明顯的溫和,幽深的眸子就這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
因為距離太近,也因為他的眼神過於的炙熱,所以有那麼一刻,她很清晰的感覺自己要被直接吸進去了。
她剛醒,整個人都有些木納,腦袋也才剛剛打開機,所以仍由他將雙手放在領帶上,然後她就跟提線木偶似的替她打好了領帶。
雖然打得不是很好,但也還是能看了。
男人似乎很滿意,嘴角微微泛起弧度:“偷偷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