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視,她微抿著唇,聲音低淡:“如果是去醫院看薑頌瑜的事情,我從頭到尾都沒有生氣,因為沒有必要。”
“沒必要是什麼意思?”他擰著眉,清清淡淡的盯著她。
應棠仰著頭,笑道:“就是沒有必要生氣呀,要這麼容易生氣,我豈不是已經被氣死了?”
隻是不高興而已,生氣嘛,談不上,畢竟早就習慣了,又怎麼可能還會生氣。
她不想內耗自己的心情。
她的回答找不到任何反駁的地方,因為她說的好像每個字都是事實。
她依舊淡淡地笑著:“所以你不用老問我是不是還生氣?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們都不要再提了,已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不過.....”
“不過什麼?”他問。
應棠微抿著唇:“不過你既然提出要好好相處,那麼我也希望我們彼此可以忠誠。”
她第一次提出對這段婚姻的要求,也是最後一次。
因為有些東西,提醒的太多了,反而會給彼此帶來不滿的情緒。
每段關係,都是靠自覺,如果界限足夠明確,根本不需要任何提醒。
可他既然三番兩次的主動示好表示想要修複,那麼她當然也願意給回應,隻因為眼前這個男人是她曾經的摯愛,即便如今依舊深愛,卻不會因為愛情而失去自我。
不過從某種嚴格意義上來說,她也從來都沒有失去過自我,如果沒有應家的事情,或許她到現在為止也沒有讓薄盛知道她的心思,又或者她們如今已經早就形同陌路沒有任何交集了吧?
在愛情中,她本來就是一個膽怯的人,因為從小隻有爸爸,她不知道一段正常的夫妻關係是怎樣相處的,所以對愛情是一片空白沒有任何例子可以讓她當做參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