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喜歡過,雖然現在已經不喜歡了,但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有些不太自在呢。
不過應棠到沒有想那麼多,隻是單純的以顧媽媽的身體狀況去考慮這件事,她說:“你可以跟療養院那邊溝通一下,看看負責阿姨的主治醫生有什麼建議,如果覺得心理醫生能夠給阿姨一些很好的引導,讓她的心態發生一些變化,隻要不是壞處我覺得可。”
顧歡歎了口氣,她哀怨道:“寶,你彆這麼認真,我的問題不太認真,我對陸錦州有過那樣這樣的想法,然後如果因為媽媽的病情跟他單線聯係見麵的話,次數太多太頻繁了,我怕我又會生出一些不該有的念頭。”
畢竟心很難控製的。
她已經徹底的斷了念想,當然是有多遠離多遠,偶爾約一約也是有應棠在,她也不會有什麼想法,但是單獨聯係的話,她有點兒慌,對自己沒什麼信心。
顧歡的一番話讓應棠愣住了。
她正整理詞彙想著如何回應的時候,手機那端便忽然想起了蕭宴的聲音:“薄太太,打擾你了,顧歡該吃藥了,要不你倆明天再聯係吧。”
雖然是詢問句,但卻沒有半點等待她回應的意思。
說完後,通話就直接被掛斷了。
應棠愣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顧歡好好的吃什麼藥?
這個蕭宴.....
應棠也是絲毫都不敢耽擱,連忙起身朝樓上的書房走去。
她敲了下門,得到了男人的允許後推門而入。
書房裡,男人坐在書桌後,高挺的鼻梁上架了副金絲邊的眼鏡,英俊如斯的輪廓勾勒著立體的弧度,漆黑的眸子朝她看過來,淡淡的問:“怎麼了?”
他正在工作,電腦裡還開著跨國視頻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