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床邊,看向窗外下著大雨,心情也糟糕透頂了。
她最煩下雨天,三年前應家工廠出事是下雨天,她跟薄盛領證當天也是下雨天,應父在監獄自殺的那晚還是下雨天。
她真的跟下雨天有仇吧。
她抬起手,用力捂了下臉,指尖卻察覺到了不可忽視的濕意,眼底也是滿滿的哀愁。
樓下客廳。
薑頌瑜換了衣服從房間出來,她走進客廳就看見薄盛站在落地窗前抽著煙,背影透露著孤寂的冷淡。
她微抿著唇,依舊是光著腳,小心翼翼的開口:“阿盛......”
聽到聲音,薄盛並沒有第一時間轉過身,而是繼續麵朝著窗抽著煙。
氣氛隨之靜下來,隻能聽到雨滴灑在玻璃上的聲音,一下接著一下,讓薑頌瑜的心也猶如被什麼東西敲打著,十分沒底。
一根煙結束,男人的身體這才慢悠悠轉過來,淡淡的目光對上薑頌瑜的眼睛,聲音沒有什麼溫度的道:“今晚鬨這麼一出,隻是單純的為了想要證實到底是不是跟她有關係還是有彆的其他想法?”
他的質問讓薑頌瑜的臉瞬間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