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盛微眯起眸,淡淡的道:“怎麼突然去警局?”
七個字的問題,讓溫琛瞬間怔住。
他的目光當然也下意識朝男人看過去,四目對視,他忽然笑了。
溫琛問:“阿盛,你饒了這麼大個圈子,其實隻想單純的問我這個問題吧?”
薄盛沉著臉不說話,淡漠的眼神看著他,那眼神多少是有些意味深長的。
溫琛又道:“早上的確是你家那位拜托我過去的,不過她不是直接找我,而是找顧歡然後讓顧深跟我說的,我可以不給顧深麵子,但我得看你麵子呀,所以這不就過去了。”
溫琛告訴薄盛她見了恐嚇薑頌瑜的那三個工人,對話的過程也是一些很常規的詢問而已。
溫琛說:“這件事你怎麼想的?真覺得跟你老婆有關係?”
“有沒有關係都不重要,是她做的跟不是她做的在我這裡沒區彆。”薄盛淡漠的回道。
這番話的回答,聽著沒有什麼問題,但溫琛作為一個律師,是特彆喜歡鑽字眼的人。
溫琛淡淡的道:“阿盛,你的意思是,如果是她做的你可以讓這件事與她沒關係?”
“不可以嗎?”他掀起眼皮,雙眸傲骨,囂張得不行。
溫琛當然隻有點頭的份:“當然可以。”他淡淡的笑著,欲言又止的盯著薄盛猶豫要不要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