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了幾聲,應棠才蹙著眉頭,半睜著眼睛開口:“乾嘛?”
言語的不耐煩,是相當的明確。
讓他原本煩悶的心情也跟著散開,臉上瞬間變得溫和,他嗓音低啞道:“我出去一下,薑頌瑜不見了,現在下著雨,時間也不早了,所以我要過去看看。”
陳彧雖然是他的秘書,但是警方那邊還是他親自去一趟會更穩妥。
他說這些的時候,一雙眼睛一直注視著應棠的臉蛋。
她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隻是冷淡的嗯了聲,然後說:“我知道了。”說完,眼睛再次閉上,濃濃的倦意讓她根本無暇顧忌彆的。
但薄盛沒有立刻就走人,而是依舊保持著注視著他的姿態看了好幾秒,然後才起身了。
隻是,他前腳剛離開臥室,床上的女人也跟著睜開了眼。
她嘴角泛起一抹冷淡的涼意,眼神當然也是十分的淡漠。
時間已經很晚了,這個點當然沒有通知司機過來,一來一回也是白浪費時間,所以薄盛拿上車鑰匙就直接出發了。
雨也隨著時間越下越大,主臥的窗戶沒關嚴實,伴隨著一個深藍色的炸雷在夜幕中炸開,閃電的光也照進了屋內,應棠本來就沒睡,此刻自然也是毫無睡意。
她拖著沉重泛酸的身體爬起來,將窗戶關嚴,然後坐在床邊愣了愣,今晚,大概要失眠了吧,畢竟下這麼大的雨,又打雷,吵得很。
就算隔音再好,可有些東西卻隔不住。
她無聲的歎息了一口氣,心像是被什麼東西一點一點的波動著,煩悶又慌亂。
許久後,她才重新躺下,屋內一片漆黑,她卻久久都沒有閉眼。
薑頌瑜對他真的那麼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