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棠整個人都被困住,動彈不得,她用力掙紮:“你放開我。”
“不是挺能鬨麼?”他冷哼一聲,好不容易逮住,當然不可能鬆手,他湊到她的耳邊,嗓音低啞道:“你彆亂動,我現在可是傷患,真以為我不能拿你怎麼樣?”
他溫熱的氣息直接落在她的耳邊,讓她渾身顫栗,整個身體都不受控製的抖動著。
她想拉開兩人的距離,但左右無路讓她毫無辦法。
她緊皺著眉,雙手試圖去扳開他的手,她說:“你彆玩了行不行?你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傷嗎?”
“關心我麼?”他低低的問道。
應棠不想說話,隻是冷著臉。
可男人卻變本加厲直接吻住了她的耳垂,菲薄的唇輕抿著唇,若有似無得存在感讓她根本無法忽視。
她深吸了一口氣,煎熬又折磨,既不敢用力掙脫,擔心弄傷他的傷口,又不想保持這樣的姿勢和親密。
她微抿著唇,臉色冷淡如冰,她說:“你到底要怎樣?是不想讓我再繼續待下去麼?你可以直接說,我馬上就聯係薑頌瑜讓她過來,可能你更想看見她吧?畢竟你在這幅樣子都是為了她,她也應該要來照顧你才是。“
都是她不懂事了,是她不應該留在這裡的。
不就是端茶麼,誰不會似的。
應棠淡漠說完,本以為男人就會放開她了,畢竟這樣的冷嘲熱諷以他的性子哪裡受得了?
可事實並非如此,他非但沒放開,反而還直接摟住她摁在床上,他人雖然沒有怎麼動,但對付應棠區區不在話下,他冷笑一聲:“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