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深有點兒不死心,他正在應酬飯局,此刻也是立刻起身從包間走到外麵,然後才問:“阿盛,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少廢話,你要辦不到,我就打個電話給顧伯父,我想他肯定會很願意親自去幫你取消明天的球會。”
“彆啊,阿盛,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你就跟我直接說,這個球會我籌備了好久呢,我都通知出去了,而且隻是讓棠棠來玩玩,融入一下我們的圈子而已,也不好讓她每天都獨來獨往吧?”
顧深是真覺得應棠一個女孩子不容易,尤其是要負責應家工廠的一切事宜,今後各方麵都是需要人脈的,能夠加入這個俱樂部的話,當然是會認識不少人,辦事也會方便快速呢。
薄盛聽著話就皺起了眉頭,心裡滿是煩躁,臉色也更加沉了沉,嗓音也是冷若冰霜道:“你覺得她會需要你創建的人脈?你是不是忘了她的身份是薄太太?”
一句薄太太三個字,已經足以打敗一切了。
顧深也是瞬間無言以對。
因為薄盛說的沒錯,應棠是薄盛的妻子,單憑這一點就不需要任何的人脈,也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隻需要薄盛一句話,她想要的一切都能有人親自捧著送到她麵前。
可這一切的前提是薄盛點頭。
顧深短暫的停頓了幾秒,然後問了個問題:“阿盛,你的意思是,你能自願將所有的一切都送到她麵前供她所有麼?還是說,你想讓她主動低頭找你索要?可你不要忘了,她曾經也是應叔叔捧在手裡的公主,即便應家現在一無所有了,可那些印刻在骨子裡的驕傲是不會允許她做出丟失自我的事情,你呢?你能徹底既往不咎她聽從老爺子的安排嫁給你嗎?”
氣氛逐漸凝重起來了。
薄盛的眉頭皺了又皺,他隨手拿了個煙,想要點燃但又被丟下了,這幾天因為在醫院,所以一直都被勒令抽煙,雖然他並沒有按照要求做,但此刻眼前卻浮現出女人皺著眉頭低聲讓他少抽點兒的樣子。
因為不能抽煙,情緒更加煩躁了。
他微眯著眸,臉色也是十分的冷漠,至於顧深的問題,他冷漠道:“你管好你自己。”
說完,他直接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