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看到了自己爸爸的遺物,又有誰能坐得住?
可是應棠也隻是獨自一人消化掉心底的情緒後便將東西收放在車裡,然後像什麼事情都沒有一樣開著車去了工作室。
她承認第一眼的確激起了她內心極大的情緒,她甚至差一點兒就會繃不住,可是從餐廳走到車上的這段距離,她想了很多,應家自從三年前開始就一直被盯著,這背後的人隻有薄老爺子一個嗎?
如果還有其他的人,他們想要的又是什麼?
這一刻,她有了答案。
應家工廠對於合作或投資來說自然是冒風險的,應家工廠也可以說得上是要死不活的狀態,可除了應家這個工廠,應家還有一樣更值錢的東西。
想到這裡,她忽然有了答案。
她頓時恍然大悟,她應該早該想到的,畢竟想要對付一個應家工廠根本不需要大費周章,除非有比工廠更讓人心動的東西,那是連錢都買不到的。
應棠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隻覺得像是被一記悶棍重重的敲打在腦袋上,讓她清醒無比。
她仰著頭,看著窗外的天,心情就像是被灌了鉛一樣的難以言喻。
一天才開始就已經給她帶來了巨大的震撼,她停好車後,就直接進入了工作室所在的大廈樓。
今天阿彪重新安排了工作,工作室參加了香奈集團主辦的香水新人大賽,阿彪工作室有一個名額,除去手裡有項目的人員外,隻有應棠跟薛染比較空閒,手裡也沒有項目,所以阿彪將新人大賽交給她們兩人共同合作。
薛染是阿彪的表妹,也剛進入工作室沒多久,小姑娘也是剛大學畢業沒多久,專業自然也是跟調製香水有關。
如今阿彪將這個新人大賽交給應棠和薛染負責,自然希望兩人能從中學習吸取經驗,但薛染似乎有些過度曲解了。
等會議結束後,薛染單獨找應棠:“我們現在是合作搭檔,雖然隻有兩個人,但我覺得還是應該主次分明,我表哥的意思你應該也清楚,這個大賽就是給我以後鋪路,所以我希望你能輔佐我,等拿下名次之後我會讓我表哥把你安排給我當助理,到時候大小項目也讓你一起跟,好處肯定少不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