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概是。”
“你的意思是......”
“不是我說的，我嘴巴很嚴的，我還想抱抱大腿呢。”程曦很坦率，相處這段時間下來自然也有最基本的了解。
隻是阿彪能知道她的身份， 這一點應棠比較意外。
因為連姚晶都不知道，阿彪怎麼會知道呢？
晚上跟顧歡約飯的時候，應棠也將這個事情跟顧歡提了一嘴，連帶著昨晚薄盛的那些話也一並告知。
顧歡下意識問：“阿彪不會是薄盛的人吧？”
“我不確定，如果是薄盛的人倒也還好，我就怕不是薄盛，而是彆人。”應棠抿著唇，臉色有些略顯凝重。
顧歡明白她的意思，一邊替她夾菜一邊說：“沒事，是誰的人都不要緊，反正你自己留個心眼，順利進入香奈集團就好了，以後我們自己做工作室，你就放心膽大的飛，我替您守住金庫。”
應棠被她逗笑了，當然也忍不住打趣：“我就怕你到時候坐上了蕭太太的位子不想搭理這些瑣事了。”
“男人哪有搞錢香？”顧歡輕嗤一聲。
她關心道：“你跟蕭宴最近怎麼樣？”
“不怎麼樣，就湊合過唄。”
“你既然能說湊合過，想來對他也還算是滿意，除了他那個小青梅的事情，他倒也還算不錯。”
顧歡抬起手衝她眼前一晃：“你被附身了嗎？還是收了蕭宴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