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要怪隻能怪你自己太廢物,你要是真的能把薑鯉毀容,我現在少不了你的好處,可是這麼久了,你隻會一些小打小鬨的把戲,真是受夠了,還不如我家養的一條狗有用!”
“薑思思!”
程浩的胸口都在上下起伏,氣得臉頰通紅。
但不管他怎麼怨恨,這會兒他的手被拷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薑思思打開蓋子。
那幾個男人明明是讓她潑胸口,可她眼裡的凶光一閃,把液體潑到了程浩的臉頰上。
“去死吧!”
“啊啊啊啊!”
程浩疼得尖叫。
薑思思輕哼一聲,看向那群男人。
“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幾個男人的臉上有些玩味兒,緩緩上前,把束縛著程浩的手銬解開了。
其中一個男人“嘖嘖”了兩聲,“薑小姐可真是心狠啊,我們隻是讓你潑胸口,你卻潑人家的臉,這是存心想弄死他麼?”
“嗬嗬,弄死他不是更好,反正他在我眼裡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
她一點兒都不想去看程浩那張血肉模糊的臉,而且濃硫酸弄進眼睛裡,他肯定是瞎了。
她也算是解決了自己的一個麻煩,至少她和程浩的事兒不會有人知道了。
她背對著程浩,所以並未看到,程浩的臉隻是有些紅,並沒有被毀容。
很顯然,瓶子裡的液體並不是所謂的濃硫酸,而是有刺激性氣味兒的其他液體罷了。
但他實在太害怕了,所以在對方潑過來的時候,下意識的尖叫。
手銬被解開後,程浩顧不得現場的其他幾個男人,直接朝著薑思思撲過去。
“賤人!我殺了你!”
薑思思被撲得摔在地上,看到他什麼事兒都沒有,嚇了一跳。
“你放開我,程浩,你要乾什麼?!”
房間裡的其他幾個男人已經出去了,並且還將門給抵住了,如果沒人從外麵打開,屋內的兩人會一直被困在裡麵,畢竟窗戶也是提前釘死了的。
幾個男人走到公寓不遠處的一輛汽車前,敲了敲車窗。
車窗落下,露出薑鯉的臉。
薑鯉知道這是私家偵探找來的打手,但是這幾個人看著也太專業了。
她結了賬,幾個人絲毫不拖泥帶水的離開。
薑鯉的視線看著公寓裡麵,仿佛還能聽到裡麵傳來的尖叫聲。
就讓這兩個壞種狗咬狗。
她想笑,眼珠子轉了轉,讓人通知了喻家和薑舟本人。
她甚至還聯係了曲意,讓曲意把公寓的地址發到那些富二代的群裡,就說有兩位豪門太太在這裡扯頭花。
這年頭,八卦誰不愛看?
薑思思不是想一直躲在後麵讓彆人為她衝鋒陷陣麼?那就讓她的醜態被所有人都知道。
薑鯉甚至還報了警,想著等警察和其他家族的人一起過來,到時候更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