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鯉搖頭,“傅小姐還是進去躲雨吧,免得打濕了。”
傅棠心裡不是滋味兒,“以後你還是離霍聞璟遠一點兒,他現在對薑思思溫柔得不行,眼裡都快化出水了,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讓自己的情人跪庭院,自己則摟著白月光你儂我儂,根本就不是人乾得出來的事情。
薑鯉有點兒頭暈,沒有回應什麼。
傅棠心裡憋著火,回到客廳的時候,恰好看到薑思思在跟霍聞璟撒嬌。
其他人對霍聞璟的態度也十分友好。
傅棠把指尖的煙滅掉,“我說你們院子裡還跪著一個人呢?這是不打算管人家的死活了?我瞧著那像是薑鯉,好像在霍總你的床上待過,你可真是無情啊。”
這句話讓現場的氣氛瞬間變得微妙。
喻渡趕緊起身,把她拉著坐下,“彆說了。”
傅棠本就是火爆的性子,說話也直,冷笑,“我說得不對麼?說起來,喻晏聲沒坐牢之前不是最寵愛薑思思的麼?不知道薑思思這段時間有沒有去看過自己的舅舅,該不會就一直揪著男女之間的事情不放吧?”
薑思思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她本就不喜歡傅棠,誰知道喻渡今晚要帶這個女人回來吃飯。
喻家人都知道老爺子最寵愛喻晏聲這個小兒子。
傅棠說的話,沒有給現場任何人麵子。
喻渡連忙拉著她起身,“爺爺,我先帶她回去,她今晚可能喝多了,口不擇言。”
喻老爺子的呼吸都快了許多,顯然也被這個晚輩的話給氣到了。
整個喻家最近都很少提喻晏聲,知道這是雷區,底線。
他握著拐杖,利刃一樣的眼神看向傅棠。
如果不是因為傅棠在傅家有點兒地位,他絕不會允許這樣的女人進門。
喻渡朝著周圍人笑笑,還不等老爺子說話,就先帶著傅棠走了。
傅棠剛剛去薑鯉的麵前站了一分鐘,這會兒身上濕漉漉的。
被喻渡拉著上車,她還一肚子火。
“你拉我做什麼?”
喻渡抓過車裡的乾淨毛巾,給她擦拭頭發。
“傅大小姐,姑奶奶,你說話能不能看看場合?”
“哈!真是好笑,你們整個喻家聯合起來欺負一個女孩子,霍聞璟這個人渣也跟著落井下石,你居然讓我看場合。”
如果薑鯉在這的話,一定會驚訝於喻渡的態度。
沒想到他在傅棠麵前是這樣的,脾氣意外的好。
喻渡一邊給她擦拭頭發,一邊安慰,“我小叔喻晏聲是因為薑鯉坐牢的,你看到今天薑思思腦袋上的紗布了麼?她說那也是薑鯉弄的,要不是霍聞璟提出讓薑鯉跪兩天,你以為我爺爺會放過她?”
比起跪兩天,起碼她的命是保住了。
霍聞璟不想和喻家撕破臉,所以自己也留在喻家兩天,至少薑鯉罰跪的這兩天裡,不會有人再給她使其他的絆子。
霍聞璟也許真的在意薑鯉,不過還沒在意到願意為了她跟其他人為敵的地步。
薑鯉攤上這樣的男人,也是可憐。
傅棠一把拽掉腦袋上的毛巾,冷嗤,“我就是看不慣薑思思那賤樣。”
“那就彆看,我知道你沒吃飽,咱們現在再去其他餐廳吃點兒。”
他的態度瞬間逗笑了傅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