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隻手還掐著薑鯉的後頸,恨不得就這麼咬死她。
“季戚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救他,早晚會後悔。”
薑鯉被他禁錮在車上,後背的傷疼得她皺眉,聽到這話,覺得好笑。
“一直幫助我的季少如果不是好東西,那煽動自己聯姻對象來拿我戒指,甚至還要我斷掉手指頭的霍總你,又是什麼東西呢?”
“我他媽就是見不得你寶貝這破戒指!”
他說出這句話之後,手上一鬆,讓她翻了個麵,正對著自己。
“薑鯉,你捫心自問,我救你的時候真的隻是舉手之勞?我給你的錢,手鏈,你不屑一顧,那條手鏈你戴過麼?沒有,都不知道被你丟進哪個犄角旮旯裡了,彆人送你的破戒指,你恨不得為這玩意兒丟掉命,憑什麼?”
薑鯉這會兒的脖子被掐著,她看著眼眶猩紅的霍聞璟,扯了一下唇。
“霍聞璟,彆整得你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我隻會感到惡心。”
霍聞璟渾身一怔,仿佛她說的每個字都變成了刺向胸口的利劍,疼得難以忍受。
他抬手,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這一巴掌不重,他收了力道的,可是看到薑鯉被打得偏頭那一下,他心臟更痛了。
薑鯉抿了一下唇,沒說話,仿佛被人點了啞穴。
霍聞璟的指尖蜷縮了一下,慢吞吞的伸手在她臉頰上摸了摸。
她皺眉躲開,聽到他問,“我沒用多大力道,疼不疼?”
“神經病,你放開我!”
“嗯,我是神經病,你在寺廟裡怎麼發誓的,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你活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