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禹看著也不像是那種會跟女人愛來愛去的人,他對待薑鯉反而怎麼說呢,看起來克製有禮,沒有任何的越距,一點兒都不像是對待愛人的態度。
但薑鯉在思緒混亂之下,還會拚儘全力救他,這也讓兩人的關係很撲朔迷離。
淩禹緩緩將半碗藥喂完,又抬手試探了一下薑鯉的額頭,確定她沒有發燒,才回答這個問題。
“跟季少你沒關係,我和你畢竟隻是合作。”
季戚的視線在他身上轉了轉,“薑鯉為了救你那麼努力,我要是你,肯定不忍心看著她痛苦,她喜歡霍聞璟是真的。”
淩禹抽過紙巾,擦拭著薑鯉額頭上的汗水。
“他們不會有結果,所以我這是在幫她。”
季戚不懂這兩人以前的羈絆,此刻也不好再說什麼。
他隻是在姑姑那裡受了刺激,想過來看看薑鯉而已。
他沒有待多久,就離開了。
等他走了,淩禹把窗簾拉上,不讓外麵的冷風吹進來。
薑鯉睜開眼睛的時候,隻覺得屋內的光線有些刺眼。
她眯了眯眼睛,腦子裡轉了許久,才記起最近發生的事情。
眼珠子轉了轉,她就看到了淩禹。
淩禹正在調整旁邊的輸液瓶,看到她醒來,連忙坐在床邊。
“感覺怎麼樣?”
薑鯉沒說話,似乎不想看到他,又緩緩將眼睛閉上了。
淩禹去端了一些熬得很糯的粥進來,坐在她的床邊,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
薑鯉沒有張開嘴巴,任由那粥順著嘴角往下流。
淩禹也很有耐心的擦拭乾淨,繼續喂。
看出了她的抵觸,他把碗放在旁邊。
“生氣了?”
薑鯉沒說話,仿佛還在昏迷似的。
他把碗端出去,重新開火,把粥熱著,這才回到床邊。
薑鯉始終是一副拒絕交流的姿態,任何話都不想說。
淩禹也在旁邊陪著,他看著就是一個居家好男人,跟所有人的氣質都不一樣。
你看到他的第一眼,就隻會想到兩個字顧家。
整整一天,薑鯉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過。
第二天的中午。
淩禹看到外麵的陽光還不錯,將窗簾拉開。
薑鯉胸口的傷感染了,看起來十分嚴重,至少還有半個月才能下床移動。
她想去洗手間,不得不睜開眼睛。
淩禹想要扶她,卻被她推開。
她自己撐著牆,走幾步都要摔倒的樣子。
他就在她身邊守著,看到她進入洗手間,才叮囑道:“傷口彆沾水,如果你想洗澡,我讓女人進來伺候你。”
薑鯉宛如沒聽到似的,關上了洗手間的門。
淩禹抬手揉著眉心,苦笑了一聲,這下可真是把人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