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擰著眉,鬆開了薑半夏,薑半夏的身體就軟綿綿倒了下去,倒在了顧言澈敞開的胸前。
顧言澈讓唐卿儀給薑半夏檢查,原本以為她是因為虛弱才暈過去,結果唐卿儀說:“太激動了,暈了。”
“......”
“你下嘴也不知道輕點。瞧把人家小姑娘折騰的。”
“閉嘴!”
“行行行,你的人,你自己上藥吧。”唐卿儀留下一瓶藥膏,又朝著顧言澈豎起了大拇指,笑容曖昧,“還有你自己的,夠激烈啊。”
“滾!”
“好咧。”
唐卿儀離開了顧言澈房間,還貼心給他帶上了門。
顧言澈轉頭看著躺在床上的薑半夏,臉上的紅潮未完全褪去,倒是比之前蒼白的麵色多了幾分嬌媚,眉眼緊閉著,比醒著時張牙舞爪的模樣看著溫順許多。
到底是身體虛,這一番折騰,任憑顧言澈給她上藥,薑半夏都沒醒。
給薑半夏上完藥之後,顧言澈來到洗手間,脫去襯衣,露出自己寬闊的後背。
肌理分明,線條流暢,蓄著堅韌的力量。
彆人都說他是病秧子,可事實上,他的身體可一點也不虛,隻是毒性折磨著他,確實生不如死的痛苦。
此刻他的後背上和前胸都布滿了抓痕,他咬她的唇,她就抓他的背。
小丫頭是真的一點兒虧也不肯吃,偏偏還在江北城身上栽了那麼大一個跟頭。
顧言澈洗了澡,拿著藥瓶給自己上了藥,穿著睡衣走到房間,水滴順著他烏黑的發絲墜落,整個人帶著一股事後的矜貴與慵懶。
他站在床邊,幽沉的雙眸緊鎖著床上的薑半夏,半晌,關燈,離開。
可就在他轉身走到門口之際,床上的薑半夏忽然就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