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半夏,你屬狗的嗎?!”
薑半夏靠著牆壁抬眸看了他手一眼:“我要屬狗,那你是什麼,狼狗嗎?你咬我的時候,可比我這凶多了。”
顧言澈麵色陰沉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薑半夏捂著自己的脖子,真害怕他一怒之下又上來折了自己的脖子。
“對著我就這麼張牙舞爪的,對著你的季教授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牙尖嘴利的!”
“什麼我的季教授,你乾嘛動不動就提起季教授!怎麼,你是吃他醋嗎?”薑半夏實在有些懊惱,冷不丁反將了顧言澈一軍。
“笑話!我吃他的醋,你還真是異想天開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呢!”
薑半夏扯著嘴角笑,唇角便開始滲出殷殷血跡來,看得顧言澈直皺眉頭:“你笑什麼。”
“沒什麼。”薑半夏不欲多言,收了笑,冷言,“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非要把我和季教授扯在一起,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和季教授就是清清白白的師生關係!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讓開!”
說完,薑半夏用力推開顧言澈,讓自己房間走去。
顧言澈難掩怒意道:“還說你們是清白的師生關係,嗬,你當我眼瞎嗎,你們在車裡做了什麼,非逼我說出來嗎?”
“我們在車裡做什麼了?”薑半夏真的是一臉不解,“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我們做什麼了!”
“我是真沒想到你這麼健忘啊,難道還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嗎,剛才季斯年送你回來下車前你們都在車裡乾了什麼!嗯?!”
“剛才下車前?”薑半夏眉頭緊鎖,“下車的時候我解不開安全帶,然後季教授幫了我一下,但是我的頭發不小心又纏上了他的襯衣扣子,他又幫我解開了一下,就這樣啊,我們還做什麼了?”
顧言澈聽到薑半夏的話,神情是有些恍然的:“解安全帶解頭發?就這樣?”
“就這樣!不然呢!你以為我們乾什麼了!信不信隨你。”
忽然想起剛才那刺耳的喇叭聲以及刺眼的車燈,薑半夏恍然大悟:“那個人是你!你以為我和季教授做了什麼,所以你就上來發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