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這個樣子要是到醫院去驗傷都可以告你一個家暴了!”
顧言澈看著薑半夏脖子上的掐痕,皺緊了眉心。
他其實也沒用多少的力氣,但是薑半夏的肌膚太嫩了,而且還白,所以上麵的紅痕格外明顯。
還有她的嘴巴,紅豔豔的,顧言澈看著,竟然想到了最初她被狠狠蹂躪過後,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
莫名的有些失了神。
薑半夏見自己說了這麼多,他卻一臉無所謂的態度,甚至半點懊悔之意都沒有,真是難掩心中怒意,又想背過身去。
但顧言澈及時阻止了她。
“你乾什麼,放開我!別碰我!”薑半夏再次掙紮起來。
顧言澈怕自己又傷到了她,索性跨上床,用自己的手,扣住薑半夏纖細的手腕,直接將她壓在床笫和自己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
薑半夏掙紮無果,隻能定定望著這個欺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她似乎明白了他的意圖,便別過頭閉上了眼睛:“那你要是想來的話,就動作快點吧。”
看著她一副徹底放棄掙紮的模樣,顧言澈都被氣笑了。
他什麼時候淪落到需要強迫一個女人的地步了?
薑半夏閉著眼睛,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顧言澈有進一步的動作,倒是脖子上傳來一陣刺痛。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剛想轉脖,就聽到顧言澈說:“別動。”
“別以為你現在給我上了藥我就會原諒你。你這和打了人一巴掌又給一個甜棗吃有什麼區別。”
“我需要給你甜棗吃嗎?”顧言澈嘴上依舊不饒人,不過看著她緊鎖的眉頭,還是又放輕了幾分手上的力道,“女人就是嬌氣。”
“什麼叫嬌氣啊,你怎麼不說你自己下手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