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內落了一地的殘花。
但是驟雨初歇,今日卻是難得的好天氣。
顧言澈換好衣服,緩步從樓上下來。
黑色具有設計感的襯衣襯得他麵容深邃,氣勢深沉,神秘莫測。
唐卿儀的咖啡剛煮好,滿屋子飄香。
“喲,你是狗鼻子聞著味下來的是吧。”
顧言澈徑直端走了唐卿儀剛打好的咖啡。
傭人送了簡單的早餐上來。
唐卿儀來到顧言澈身邊,笑著說:“聽說昨晚上有人怒發衝冠為紅顏了。悄無聲息滅了福滿樓,是不是真的啊。”
顧言澈修長的手指握著白色骨瓷的咖啡杯,那咖啡杯在他手中是如此的矜貴高雅:“一大早的就如此聒噪。”
“嘿,喝著我的咖啡還嫌我聒噪。”
“這咖啡豆應該是我從巴黎拍賣會上拍回來的。”
“......這麼說你承認是你乾的了。”
顧言澈容色淡淡點了點頭:“我何必否認呢。”
“你行啊你,真為了薑半夏滅了福滿樓啊。你這一出手,可是真的讓摘星閣和聚寶樓杠上了啊,那張寶全吃了這麼大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顧言澈不說話,但是眸中一片暗沉。
福滿樓其實是聚寶樓下麵很小一個高利貸場所而已。
但是他們的手段可比摘星閣臟多了。
這些年摘星閣和聚寶樓明爭暗鬥可不在少數。
聚寶樓一直把摘星閣視為眼中釘,幾次三番想要吞並摘星閣,但始終被摘星閣壓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