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裡發出的呢喃。
沙啞而低沉。
雖然顧言澈幾不可見皺了皺眉，但薑半夏還是注意到了。
越發放輕了自己的力道。
給他上完藥之後，薑半夏也鬆了一口氣，起身說：“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了。”
顧言澈嗯了一聲：“晚安。”
“晚安。”薑半夏來到房間門口，最後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才幫他帶上門。
薑半夏雖然人回了徐萌萌這邊，心卻還留在顧言澈那裡呢。
所以還是睡不著。
她索性站在陽台上吹風，但又滿腦子都是剛才顧言澈毒發的畫麵。
她望著眼前那寬闊的河流出神許久後，用力拍了下欄杆，然後拿出手機給唐卿儀發了個信息過去，問：唐醫生，睡了嗎？
唐卿儀秒回：還沒，你怎麼還沒睡？是阿澈有問題？
薑半夏信息發了一半，唐卿儀電話就來了。
看著上麵的來電顯示，薑半夏按了接聽鍵：“喂，唐醫生。”
“半夏，這麼晚給我發信息，是阿澈有問題？”
薑半夏微笑：“唐醫生你還真是挺了解他的。今晚確實出了點事情。”
“什麼事！”
薑半夏便將晚上的事情都告訴了唐卿儀。
末了，薑半夏又補充道：“我覺得他這次毒發的很不尋常。比以往都要厲害，竟然還出現了呼吸困難的症狀，唐醫生，這難道是因為毒性開始侵蝕他的呼吸係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