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找到鬼醫,讓他用解藥幫阿澈解毒。”
“鬼醫?那你們去找啊。”
唐卿儀苦笑:“若是找得到,又怎會等到現在。顧老爺子和阿澈加起來已經找了二十幾年了。”
薑半夏倒吸一口涼氣:“找了二十幾年還沒找到?他還活著嗎?”
“所以才麻煩啊。”
“那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有啊,這不是在嘗試嘛,原本想著你懷孕了,給他生個孩子,或許可以用臍帶血幫他解毒,誰知道,你流產了,孩子沒了。”
“......”原來,顧言澈花那麼大代價要她留下孩子是因為這個。
察覺到薑半夏的沉默,唐卿儀解釋道:“你也彆怪阿澈,這是我的主意。現在你是唯一可以救他性命的人,所以任何辦法我們都得去嘗試。”
“那我生個孩子你就一定可以救他?”
唐卿儀搖頭:“這我也沒法保證,隻能說有希望。”
薑半夏再次沉默了片刻:“那如果說我生了孩子但是你說的辦法也沒有用,那是不是就——”
“是的。”
唐卿儀知道薑半夏想問什麼,回答的艱難卻堅定。
“我知道了,唐醫生,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我明天下午還是去找你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