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和要了莊子曰的命沒什麼兩樣了。
整個房間內都充斥著濃烈的酒精味,聞得宋知宜越發頭暈目眩。
看著宋知宜搖搖晃晃的身影,莊子曰也顧不得心疼自己這些已經丟了性命的酒了,他丟了手機,撲上去一把扶住宋知宜的胳膊,痛心疾首:“知宜,你別站在那兒了,太危險了!來,你到這邊來!”
看著地上粉身碎骨的酒瓶子。
後悔,真的是太後悔了!
莊子曰後悔的想撞牆,他就不該帶著宋知宜來這裡。
宋知宜扶了扶額,對莊子曰說:“沒,沒關係,子曰哥,我會小心的。”
“我說的不是你危險,是我的酒危險!嗚嗚,我的姑奶奶,我還是送你回家吧。”
“不,我困了,我要睡覺。”宋知宜頭疼欲裂,一臉痛苦說道。
顧言澈這時對著手機開口說道:“莊子曰,照顧好知宜,她若有個什麼損傷,我唯你是問。”
“你還唯我是問,那我的那些酒,我找誰去深淵啊。”
“不就是幾瓶酒,打了就打了,至於這麼哭爹喊娘嘛。”
“你懂什麼!那可都是無價之寶啊,價值千金啊,哦不,萬金!萬金難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