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嗎？”莊子曰也對著他翻了個白眼，“當眾說出薛懷瑾找男模的事情，又把他打著顧家旗號作為非作歹的事情說出來，你哪樣不是在薛婉清的雷區蹦躂啊。”
顧言澈聳了聳肩：“我不過說了幾句實話也不行？”
“我信了你的鬼。”莊子曰嗬笑一聲，“還有剛才那眼神，你特麼的，不把她惹毛你是不甘心啊。你這是準備和她明著開戰嗎？”
唐卿儀站在一邊輕笑了一聲：“你說對了，他就是想把這個戰爭擺到明麵上來。”
“可是為什麼呢。”莊子曰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移動，“那不是明擺著要讓薛婉清他們針對阿澈嗎？”
“針對？他們有什麼資格針對。”唐卿儀晃了晃杯中酒，“本來就是名不正言不順的。你不會真的以為鄰居把房子借給你住，時間久了，這房子就是你的了吧？”
莊子曰思忖片刻後說道：“也是。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總不能一直無止境和他們耗著。時間越久，人的野心就越大。而且有些事情擺到明麵上了，他們反而需要有所忌憚。畢竟人言可畏。”
顧言澈沒說話，算莊子曰說對了一半吧。
正說話間，宴廳門口突然響起一陣騷動。
“哎，什麼情況，顧司夜的女朋友嗎？”
“哇，真漂亮啊。”
“確實漂亮。不過你們不覺得有點眼熟嗎？好像在哪裡見過。”
“是個美女你都說眼熟，都說在哪裡見過。”
“去去去，這個是真的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哪裡見過了。”
莊子曰喜歡湊熱鬨，聽到有人說顧司夜的女朋友，便伸長了脖子朝門口看去，透過那攢動的人頭，莊子曰的身形忽然就頓住了。
他驀地伸手抓住了唐卿儀的胳膊。
“你乾什麼。”唐卿儀散漫笑道，“不會也覺得人家女朋友眼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