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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半夏在停車場黑色商務車內見到了顧言澈。
阿照和驚雷站在車外,看到薑半夏來了,不約而同鬆了口氣。
“先生在車上!”阿照替薑半夏打開車門。
車外歌聲環繞,聽不出一絲一樣,但是薑半夏一踏入車內,就聽到了車子後座傳來的痛苦的呻吟聲。
那是從四肢百骸中傳出來的痛苦。
薑半夏毫不遲疑走向顧言澈,看到蜷縮在座椅上的顧言澈,頓時心疼不已:“我就說我晚上不來了,你非不聽!”
看到如此痛苦的顧言澈,薑半夏沒有任何遲疑咬破了自己的下唇,然後對著他親了上去。
黑色的車身沉穩不見一絲晃動。
車內呻吟聲漸止。
薑半夏被顧言澈抱著跨坐在他的大腿之上,但唇被蹂躪的又腫又麻。
但看著顧言澈臉上的痛苦之色逐漸消散,懸著的心也隨之放下來,她關切道:“怎麼樣,是不是好點了。”
顧言澈點了點頭,麵色疲憊又蒼白,伸出手指輕輕摩挲著薑半夏紅腫的唇瓣,又蹙了蹙眉。
像是知道他要說什麼,薑半夏搶在他前頭說:“沒事,我不疼。”
她的這點傷和他毒發時的錐心刺骨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
薑半夏是想讓唐卿儀抽她血為他製作壓製毒性發作的解藥的,但是唐卿儀說,如果沒有特殊情況,還是不要用藥的好,到時候產生抗藥性和依賴性不好。
薑半夏聽了就有些慌,這還能有抗藥性?
那如果她的血對他都沒用的話,他又該怎麼辦。
之前無比抗拒懷孕,但是現在,她是巴不得趕緊懷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