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曰咳嗽一聲:“我們真不熟,蘇醫生就是我的主治醫師,除了醫生和病患關係之外,我們私下沒聯係的。”
顧言澈點了點頭:“嗯,不用解釋,我們都懂。”
“不是,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真的不熟!卿儀,你要幫我作證啊。”
莊子曰拉著唐卿儀的手,用力搖晃了幾下。
唐卿儀推開莊子曰的手道:“知道知道,不用解釋。我們都明白的。”
莊子曰生氣把自己手抽了回來:“明白個屁,我看你兩就是故意在那看我笑話呢。”
“哎,此言差矣,我可不是來看你笑話的,我是聽說你為了救知宜才受了傷,特意來探病的,不過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應該是沒大礙了。還是要感謝人家蘇醫生醫術高明啊。”
“是,阿澈說得對,蘇醫生,我敬你一杯。謝謝你救了子曰啊。”唐卿儀端著酒杯對蘇南傾道。
“不用客氣,這是我的工作。”蘇南傾也端起桌上酒杯,一飲而儘。
動作乾淨利索,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一如她平時的為人和工作作風。
蘇南傾隻在這兒坐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等她一走,莊子曰就急不可耐一把將唐卿儀壓在了沙發上麵。
“哎哎哎,你乾什麼!莊子曰,放開我!”
莊子曰瞪著唐卿儀:“這話應該我問你們才是,你們剛才那是什麼意思!不幫我解釋澄清就算了,還火上澆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