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話怎麼說來著,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那就祝莊子曰平安吧。
沈洛心確實意識在找機會接近顧言澈這邊,而莊子曰的招呼給了她名正言順的機會。
她欣喜走到他們的卡座旁邊:“阿澈,子曰,我們又見麵了。”
莊子曰衝她點點頭:“一個人?”
“是啊。”沈洛心說這話,目光卻始終停留在顧言澈身上,“阿澈,沒想到今晚這麼巧,在這裡遇到你,你也是一個人?我可以坐你旁邊嗎?”
“不可以。我未婚妻若是看到別的女人坐在我身邊,會吃醋,會鬨脾氣,那我今晚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她會讓我睡客廳。”
莊子曰和唐卿儀聽到顧言澈的話,這嘴角上揚的弧度都差點壓不住。
趕緊喝了一杯酒來壓一壓嘴角。
沈洛心望著顧言澈,卻是一臉的心疼:“你這個未婚妻,這麼霸道嗎?就隻是出來和朋友玩一下也要管?是不是對你太嚴苛了,怎麼感覺一點自由都沒有給你。”
“哎,洛心,這話你就說錯了。”莊子曰趕緊打算了沈洛心的話,“那是因為在乎才會管。所以阿澈這是甜蜜的幸福。”
看到顧言澈那一臉不耐的樣子,莊子曰是有些後悔的,剛才不該多嘴把社沈洛心也招過來。
看顧言澈的臉色,像是真的生氣了。
得,他這純粹就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啊,顧言澈回頭真的該好好收拾他了。
唐卿儀也是滿眼幸災樂禍加同情的神情,當然,還有看戲的神情。
既然人來了,也不可能這麼輕易離開。
莊子曰索性身體往沙發上一靠,二郎腿一翹,作壁上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