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啊,從你的口袋到我的口袋了,就是意思啊。”
“最近會所生意很差?讓你們連我們的錢都惦記上了。顧司夜那兒賺的還不夠?”
“誰會嫌棄錢多啊。”莊子曰往沙發上一坐,“最近生意確實不好做。你看到對麵開的那一家沒有,霍戰廷開的,確實搶了我不少生意。而且——”一說起這事兒,莊子曰就來氣,又喝了一杯酒,然後道,“他不止開會所啊,還開酒吧,還開健身房,這麼跟你們說,但凡我的生意旁邊,他都會橫插一腳,你說我最近的日子能好過嗎?”
唐卿儀問:“你最近怎麼得罪他了。”
“你這話說的,我怎麼可能得罪他。我還要問你們呢,是不是你們得罪他,連累我了啊。”
“不可能。”唐卿儀道,“得罪他的是摘星閣,但是他又不知道阿澈的身份,怎麼會來針對你。”
“他不是針對你。”顧言澈道,“我這是野心勃勃想要打擊整個圈子。”
“他瘋了嗎,他要和所有人為敵啊。他有這個能耐嗎。”莊子曰皺眉道,“而且霍家這麼有錢嗎?這些投入可不是小數目,他能打擊所有人?”
“他這是投石問路。”顧言澈端著酒杯,透過金黃的酒液,像是要看清所有藏在玻璃杯子背後的人心一般,“一些受不了的小家族自然就會舉手投降。”
“然後他就順理成章達成合作或者直接收購了?可他哪兒來那麼多錢啊。該不會是他背後的金主提供的吧。”
莊子曰看顧言澈沉默了,就說明自己猜對了,但他又聯想道:“不久前,顧司夜去見過霍戰廷,他們之間應該也是達成了某種協議,所以你讓趙思南去接近顧司夜,其實是為了找出霍戰廷背後的金主——”說到激動處,莊子曰用力一拍茶幾,“好家夥,你繞這麼大個圈子,結果是為了這個!”
“這可不僅僅是為了霍戰廷那麼簡單。”顧言澈微眯的眼眸中像是蘊含著一盤大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