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書記都出事了,你的位置遲早會有人頂替的,你還以為自己仍是那個位高權重的副書記的秘書呢,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她的語調中滿是輕蔑:“陳秘書啊,既然書記秘書做不成了,若無處可去,不妨考慮加入我們電視台吧。”
“本小姐我無論如何也要替你謀個部門經理的位置,咱們有多大本事,就坐多大的交椅,何苦在這裡受憋呢,你說對不對?”
馮青提議他自貶身價加入縣委大樓,這顯然是在貶低他!
“馮台長彆開玩笑了。”陳啟東起身笑道:“我哪裡能有那本事服侍您呢。”
這句話本是自謙之詞,但在馮青聽來,“服侍”二字卻顯得格外刺耳。
於是,她的言辭變得更加尖銳。
“說起來,你現在混成這樣,我要是收留你,怕是要被人笑話的。”
馮青撇撇嘴:“安排你去保安部看大門,似乎也不太妥當。”
“混到頭來,連個看門的活兒都乾不了,真是可悲啊。”
她臉上浮現出一絲惋惜的表情,輕輕搖頭,嘴裡嘖嘖作響。
往傷口上撒鹽,這女人太卑劣了吧!
自從秦淑芳出事以後,這些家夥們,無論誰都想在他身上踩上一腳!
“你一個靠手段上位的人,居然也有臉嘲笑我!”
陳啟東回懟完,不理會這個女人的任何想法,關起辦公室的門,認真將自己手中的文件整理好。
“你……”
馮青被懟的無話可說,隻好拿起電話,給自己的弟弟馮馮山打了個電話,說了幾句,便摔門進了劉剛的辦公室。
而陳啟東上了一天的班,都沒什麼心情。
下班後,他決定開車回家。
一路上,心情跌宕起伏。
車輛停在公寓樓下,正當陳啟東準備上樓時,旁邊一輛車裡突然走出了四個人。
領頭的,正是馮青的弟弟馮山!
他穿著一件黑底碎花休閒西裝,脖子上掛著粗大的金鏈子,手腕佩戴著閃亮的小金表,嘴裡叼著半截香煙。
陳啟東立刻意識到,肯定是馮青那個狠毒的女人,打電話叫他來尋釁滋事!
“喲,這不是馮老板嘛。”陳啟東堆起笑臉問,“有什麼事嗎?”
稱呼他一聲老板,不過是客氣話。
馮山不過是個街頭混混,沒什麼真本事,全靠攀附有錢女人過活。
在秦淑芳當權時,馮青曾試圖提攜這位不成器的弟弟,於是向秦淑芳要了個小工程項目,結果彆人能賺錢的項目,他愣是賠得一塌糊塗。
那時陳啟東還疑惑,秦淑芳為何會把項目交給他。
現在明白了,原來馮青是劉剛的枕邊人,吹吹耳邊風,事情自然手到擒來。
“陳啟東,你他媽敢欺負我姐!”馮山咒罵著,一腳踹向陳啟東的腹部。
陳啟東眼疾手快,一手抓住他踢來的腿,左腿猛地回踢在他支撐身體的那條腿的小腿上。
砰。
馮山仰麵倒地。
其餘三人見狀,立刻圍攻上來。
陳啟東閃過第一人的拳頭,一記勾拳正中其下巴。
那人應聲倒地,接著他又一腳踢翻另一個。
最後一個未挨打的見勢不妙,轉身就逃。
陳啟東沒有追趕,而是走向剛爬起來的馮山,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左右開弓扇了幾個耳光。
隨後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小子,我和你姐有什麼事,也不用你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