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淑芳明白,這家夥在故意賣慘,於是冷冷地說:“鑒於你剛才的英勇,今晚不必扮演貓了。”
說完,她拿起職業裝,轉身進了洗手間。
打開燈,秦淑芳脫下鵝黃色連衣裙,心裡暗想,都怪這衣服招惹是非。
破裙子,引狼!
本打算換上職業裝,但她看到淋浴頭,心中有了彆的主意。
乾脆脫掉內衣褲,享受了一個熱水澡。
而這時,陳啟東坐在沙發上,剛點燃一支煙,湊到嘴邊卻又停下了。
他驚奇地發現,洗手間隔斷的磨砂玻璃,竟隱約映出了秦淑芳的一舉一動。
她曼妙的身姿,走到花灑下,姿態誘人地開始沐浴。
陳啟東看得那叫一個痛快,熱血沸騰,欲罷不能!
上次兩人雖然共度良宵,但在藥物影響下,陳啟東像豬八戒吞人參果,沒品出味兒。
但現在不同,他體會到了刻骨銘心的感覺。
十多分鐘後,秦淑芳洗完澡,換上製服,走出洗手間,坐到了床上。
瞥了一眼滿臉熱切的陳啟東,秦淑芳心中一驚。
暗想,這家夥在想什麼?
他不會想對自己怎麼樣吧?
想到這裡,秦淑芳的心跳加速。
她輕輕轉過身,背對陳啟東,掏出手機,撥給了白瓊莉,不耐煩地問:“你到底什麼時候到?”
“我已經到市區了,馬上到。”掛了電話,秦淑芳鬆了口氣,對陳啟東說:“我們退房下樓吧,小白來了。”
此時的陳啟東,坐著還能勉強掩飾衝動,哪敢站起來?
“秦書記,再等一會兒。”他苦著臉說,“我身體不太舒服。”
秦淑芳一愣,以為他被打後不想下樓,便沒強求。
沉默片刻,她忽然問:“你說你能找到劉剛的把柄,對吧?”
“對。”陳啟東點頭。
“他有什麼把柄?”秦淑芳問。
“劉剛之前在舀山縣任職。”陳啟東緩緩道,“每周末他離開三泉,並不是直接回家,而是去舀山縣,我覺得他在那裡有割舍不下的東西。”
割舍不下的東西,自然是女人了。
秦淑芳點點頭,“那你去查查看,但一定要小心安全。”
既然劉剛是小人,那就得用非常手段對付。
至於拿到證據後用不用,得看劉剛是否針對自己。
“我明白。”陳啟東說。
兩人又聊了十幾分鐘,門被敲響。
“去開門。”秦淑芳說。
陳啟東一愣,心想你離門更近,乾嘛讓我開?
但她是上司,陳啟東不敢多言,隻好挪動身子去開門。
秦淑芳盯著陳啟東的腰,心想回程路上他並未這樣走路,也沒提打架時傷了腰。
“你乾嘛這樣走路?”秦淑芳心中納悶,難道他又在裝可憐博同情?
白瓊莉風風火火地衝進門,連珠炮似的向秦淑芳道歉:“我真的沒想到會耽擱這麼久。”
“姐,彆生氣,千萬彆生氣啊。”
說著,她急匆匆地衝進洗手間,擰亮了燈。
陳啟東見狀,趕緊把視線轉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