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抓起一瓶未曾開封的酒,狠狠地摔在馮宇的麵前,眼中閃爍著挑釁的光芒:“這酒,你喝還是不喝?不喝,我就跟你耗到底!”
白瓊莉雖然對這一切感到困惑,但她的臉上依舊平靜如水。她深知,陳啟東是秦書記看重的人才,自然而然也就是她這一邊的人。
“三杯酒而已,何足掛齒?”馮宇輕蔑地冷笑,接過酒杯一飲而儘,又接連自斟自飲了兩杯,“陳啟東,你就等著法律的製裁吧。”
話落,馮宇起身離去,其他人也如同被霜打的茄子一般,跌跌撞撞地隨他離開了包廂。
“你今晚是不是失心瘋了?”白瓊莉的眼中充滿了疑惑和質問。
“我自有分寸。”陳啟東點燃一支煙,神色自若。
白瓊莉聽聞此言,心中不由一緊,秦淑芳下午的話語在耳邊回響。
她曾詢問秦淑芳今晚是否有空,因為縣委辦的聚會程主任邀請了她,而秦淑芳的回答仿佛還在耳邊:如果陳啟東去,你就去;他若不去,你便待在原地。
天哪!
難道陳啟東這場大鬨背後,還隱藏著更深的玄機?
“陳前輩,最近是不是有什麼風吹草動?”白瓊莉瞪大了眼睛,好奇地追問。
“秦書記難道沒跟你透露一二?”陳啟東反問道,臉上寫滿了疑惑。
白瓊莉搖了搖頭,既然秦淑芳選擇守口如瓶,那其中定有緣由。既然他不提,自己也不便多問。
“無妨,不過是小事一樁罷了。”陳啟東揮了揮手,滿臉的不在意。
然而,話音剛落,房門突然被推開,幾名警察魚貫而入。為首的一名老警察目光銳利地掃過眾人:“你就是陳啟東吧?有人舉報你涉嫌鬥毆,請跟我們走一趟。”
白瓊莉猛地一拍桌子,聲音震耳欲聾:“要帶他走也可以,但必須讓王智文親自來!”
幾名警察相視無言,心中暗自揣測:這女子究竟是何方神聖,竟有如此大的口氣。
陳啟東輕輕彈去煙灰,又點燃了一支煙,語氣平緩地說:“我是縣委辦的副主任,想要動我,恐怕得顏靜方麵點頭才行。”
聽聞此言,老警察連忙掏出手機,撥通了顏靜的電話。
顏靜在電話那頭聽聞又是陳啟東惹出的“好事”,便詢問:“他旁邊是不是有個白小姐在?”
“白小姐?”老警察疑惑地望向白瓊莉,“請問您是姓白嗎?”
白瓊莉沒有回應,隻是晴晴地站在那裡。
“她確實姓白。”陳啟東代為回答。
“燕隊,白小姐確實在這裡。”老警察如實彙報。
陳啟東一個箭步走到老警察麵前:“燕隊長,是縣委辦的那幾個小子先動的手,他們倒打一耙,惡人先告狀。我本來都懶得報警,沒想到他們反而來勁了!”
顏靜歎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你們還是回來吧,彆再在那兒瞎忙活了,受害者自己都沒報警,你們著什麼急。”
話落,顏靜便掛斷了電話。
幾名警察麵麵相覷,不知所措,老警察兩手一攤,下巴朝門口一揚,示意大家離開。
場景轉換,我們來到了小白樓,秦淑芳的房門前。
白瓊莉心懷忐忑地輕輕敲響房門,一進門就坦白道:“秦書記,我們今晚好像惹了點麻煩。”她說完,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頭低得幾乎要埋進地裡。
秦淑芳身穿鵝黃色的睡衣,目光從白瓊莉身上轉向陳啟東,隨口詢問:“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