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指示:“小陳,快叫保安控製住這位女士,我來向大家解釋這一切。”
為了迅速平息混亂,陳啟東也顧不得許多,急忙往外衝,一邊跑一邊給門衛打電話,命令他們趕緊奪下唐菲菲手中的喇叭。
同時,他也致電刑警隊的燕明,讓他立刻將唐菲菲帶離現場。
會議室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沈遠東身上,等待他的解釋。
如果這件事與他無關,他不僅不會為陳啟東解圍,說不定還會落井下石。
但現在他不確定陳啟東是否掌握了唐菲菲醉酒後與他的相關證據。於是他清了清嗓子,開始解釋:“這位姑娘的頭腦不太清楚。”
“上次我和小陳主任去唐家鍛造廠調查傷亡事故時,無意中提到陳啟東你也離了婚,而唐菲菲還是單身,覺得你們挺般配的。”
“當時小陳主任沒有直接拒絕,沒想到她竟然當真了。”
沈遠東拍了拍手,“看,這就是個誤會,一場鬨劇。”
聽完他的解釋,大家都保持了沉默。
畢竟,沈遠東是劉剛的人,而陳啟東則是秦淑芳陣營的,無論誰發言,都可能牽扯到自己的派係。
雷言站在那裡,慢條斯理地問:“沈縣長,還有什麼需要澄清的嗎?”
“如果沒有,那我就繼續了。”
沈遠東舉手示意他繼續。
雷言開始談論起楊業成的四叔:“他的確是個商人,但運氣實在不佳,做什麼虧什麼,總是債務纏身。”
統戰部長連永生一聽,急忙詢問:“雷書記,你怎麼對楊業成他叔叔的情況了解得這麼詳細?你什麼時候調查的?”
“當然調查了。”雷言笑著回答,“很多乾部的家庭背景,我都了如指掌。”
接著,他對連永生使了個眼色:“連部長,你家祖上可是出過一位進士,沒錯吧?”
這話讓連永生嚇得魂飛魄散。
天哪!
雷言這小子竟然把自己的祖宗八代都查得一清二楚!
這家夥真是太可怕了!
“說到楊業成的四叔,他做什麼都失敗,但總能神奇地掏出錢來,這讓我感到非常疑惑。”雷言說,“他們家往上數八代都是貧窮的農民,他哪兒來的那麼多資金呢?”
“你管他的錢從哪兒來的。”費武斌冷笑著嘲諷,“他四叔要是違法,自然有法律製裁,又沒搶你的,雷言,你真是管得太寬了。”
砰!
雷言突然猛拍桌子,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