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了劉剛的賊船,就下不來了。”
林薇薇眼珠一轉,“為啥你怕我上劉剛的賊船?”
“你真有把握幫秦淑芳贏劉剛?”
“當然。”陳啟東說。
林薇薇瞳孔一縮,“秦淑芳到底什麼來頭?”
她想起薄勝利的話,心中疑惑重重。
陳啟東心裡一緊,“這你彆管,我也不能說。”
“既然薄勝利沒動你,為啥留你那麼久?”
林薇薇捋捋耳邊秀發,嫣然一笑,“薄主任說,以後讓我全力輔佐秦書記。”
“你想想,當著你的麵,他薄勝利敢動我?”
陳啟東覺得她說的有道理。
薄勝利來這,目的就是幫秦淑芳,這已是明擺的事實。
如果林薇薇真和秦淑芳成了鐵杆閨蜜,林薇薇隻要在秦淑芳麵前說兩句,薄勝利就麻煩大了,這麼一想,他確實不敢輕易碰林薇薇。
既然這樣,自己瞎操心個啥?
“我得走了,到處攝像頭,萬一被看見,彆人還以為咱倆有啥不清不楚的。”林薇薇說。
陳啟東一聽,頓時眼睛一亮,自己咋沒想到這茬?
女人心細如發啊。
“那趕緊走吧。”陳啟東說。
林薇薇深情望了他一眼,起身離開。
陳啟東洗了澡,正打算熄燈睡覺,突然注意到那盒酒。
劉剛真就送了盒酒?
走到酒盒前,拿起一盒,感覺沉甸甸的。
一瓶酒的重量,就算包裝再華麗,也不該這麼沉。
懷著疑惑,打開酒盒,陳啟東傻眼了。
裡麵竟然是金燦燦的金條!
把兩個酒盒的金條全倒出來,一共八塊,每塊五百克!
媽呀!
這麼多金條,價值兩百萬!
陳啟東一時慌了神,怪不得薄勝利送酒時,眼神那麼神秘。
這老狐狸想給自己下套啊!
劉剛知道這麼多金條到自己手上,會怎樣?
是想把金條要回去?
給自己安排一場“意外”?
還是從此捏著自己的把柄?
要不要把這些金條的事告訴秦淑芳?
陳啟東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屋裡來回踱步十幾圈,拿起桌上的煙,點了一支,深深吸了一口,慌亂的心慢慢平靜。
薄勝利這招叫禍水東引。
我何不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麼多金條,我收了,反正林薇薇是自己人,隻要她不說,不信劉剛敢問薄勝利!
眼下最關鍵的是,得把走廊監控錄像銷毀。
這樣,劉剛就徹底抓不到證據了。
想到這,陳啟東裝好金條,匆匆出門。
來到一樓大廳,正好遇見大堂經理。
“陳主任,還沒睡啊。”大堂經理笑眯眯打招呼。
“我出去一趟。”陳啟東說完,急匆匆離開。
直奔停車場,打開後備箱,把兩盒酒放進車裡。
接著,他悄悄來到賓館後麵變壓器,打開未鎖的電閘箱,拉下電閘,扯斷保險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