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輕盈地脫下外套,顯露出黑色的緊身衣。
陳啟東輕笑一聲,“彆急。”他遞上一瓶飲料,體貼地擰開瓶蓋,“看你熱的,先喝點水休息一下。”
女子未加思索,一口氣飲下半瓶,然後卸下肩上的包包,接過陳啟東的錢仔細數過,小心翼翼地放入錢包,再將錢包藏入包中,接著輕鬆脫下了鞋子和襪子。
陳啟東雙臂環抱,輕鬆地與她閒聊:“你是幾月份的生日?”
“六月。”女子回答。
“具體日期呢?”陳啟東追問。
“二十三號。”女子歪頭好奇地問,“你問這個做什麼?”
陳啟東靠在桌邊,“我來算算,六月二十三……如果我沒猜錯,你家中應該還有個妹妹。”
女子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陳啟東故弄玄虛地在空中比劃著,“從你的麵相就能看出來。”
“我還知道,你最近小賺了一筆。”
陳啟東其實並不懂算命,他的推斷完全基於剛才女子放錢時,他瞥見了錢包裡的一張合照,上麵是她和一個年輕的女孩。
而那筆錢,很可能是她參與陷害薄勝利的封口費。
“你難道是算命大師?”女子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陳啟東擺手,故作高深地笑而不語,“隻是略知一二罷了。”
女子調整坐姿,認真地凝視著他,“那你還看出了什麼?”
麵對她連珠炮似的提問,陳啟東信口開河。
畢竟,這些預測未來的事,即使說錯了,幾年後誰又能找他對質呢?
“你這輩子財運不錯。”陳啟東淡淡地說,“至於你的丈夫,會是個相貌堂堂、白手起家的成功人士。”
“至於婚姻,這個很難說準,不過目前來看,你的緣分還未到。”
女子急切地問:“那緣分何時能到呢?”
“他還得先解決婚姻問題呢。”陳啟東脫口而出。
女服務員稍微愣了一下,沉思片刻後抬頭道:“仔細想想,你說的確實在理。”
在理?陳啟東心中暗笑,我這全是即興發揮,就是為了拖延時間,彆讓你太心急火燎地寬衣解帶,純屬權宜之計。
出乎他意料的是,她竟然真信了。
“不過啊,你即將大難臨頭了。”陳啟東淡定地說,“這關過不了,鐵窗生涯可就等著你了。”
“過不去的話,未來的榮華富貴都是空談。你多大了今年?”陳啟東點上一根煙,吸了一口。
他之前那番有理有據的言辭已經讓女服務員深信不疑。此刻話題急轉直下,女服務員被嚇得不輕,“我二十三歲。”
“看吧,今年你衝太歲。”陳啟東一語中的。
衝太歲這種說法,女服務員雖有所耳聞,但從未在意過。她認為這是迷信,是愚昧無知。然而,麵對眼前的“專家”,她可不敢造次。
這就像在二郎神麵前,誰也不敢對狗不敬;在豬八戒跟前,沒人敢吃豬肉。
“大師,你彆嚇我啊。”女服務員雙眼瞪得如銅鈴般大。
“嚇你對我有什麼好處。”陳啟東邊說邊脫下外套,“快則一日,慢則三日,你就會知道我所言非虛。”
女服務員呆若木雞地看著他,“大師,你能幫我化解這場災難嗎?”
陳啟東稍作思索後說,“不是不可以,但我的出場費可不低。”
“要多少?”女服務員小心翼翼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