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救你出去。”
讓溫儘墨沒有想到的是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對方竟然出現了幾分嘲諷的笑聲。
清脆的聲線帶上了嘲弄,顯然是對於他的話覺得好笑。
“我記得以前也有一個人說,可以帶我出去,可是呢,不過才走了幾步,還沒有出這度春樓的門口,我就已經又被抓回來了。”
“還有一次也有一個人說可以帶我出去,這一次我學聰明了,詳細的問了一下他有什麼計劃。但是你猜最後怎麼樣了?”
林柔說到這裡的時候,帶上了幾分恨意。
“我和他剛剛出了城門口,然後我的麵前就出現了那所謂的南宮丞相,原來這一切不過是戲耍我的把戲,讓我有了希望,再有了絕望。請你告訴我,你現在是想要怎麼樣!”
林柔坐了起來,美好的身材一覽無餘,她衝著溫儘墨拋了一個媚眼。
現在的林柔就如同一個真正的花魁一般,一舉一動都帶上了幾分風情。以前溫儘墨見她的時候,身上的那種英姿颯爽的氣概完全消失不見了。
不過溫儘墨相信,對方是將門之女就算身份地位再怎麼卑微骨子裡的那種不可磨滅的氣勢還是不會改變的。說不定對方現在就是虛偽與蛇遲早有一天會逃出去的。
溫儘墨拿出了自己的一塊玉佩,在林柔的麵前晃了晃。
“你認識這個東西嗎?”
林柔看著玉佩臉色變了變。
“溫江覺的玉佩!”
隨後她像是說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沒有,在看這玉佩一眼。
溫儘墨想了一個比較好的方法。
“我是溫將軍派過來救你的,隻要你能夠聽我的,到時候我一定可以在你逃出的牢籠。”
溫儘墨剛剛說完一句話,一個茶盞就衝著他的腦袋砸了過來。
林柔的神色之間帶上了幾分癲狂。
“你回去告訴你家主子,我林柔不需要他的幫忙。當初如果不是因為他我林家滿門十幾口人,怎麼可能會落得如此田地。還被蓋上了一個貪汙納賄的名號,可是在我林家最受苦受難的時候,他溫江軍在哪兒,他來個影子都沒有看見,現在過來派人來救我出去,這是什麼憐憫我嗎?”
溫儘墨被林柔的這番話說的沉默了一下。
“那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切其實溫將軍根本就不知道呢?”
“不知道?”
“哈哈哈……”
林柔的臉上帶上了幾分淒厲的笑聲,對於這句話,真的是覺得好笑無比。
“不是他,隻是我爹爹上朝來跟南宮丞相對著,儘量阻礙南宮丞相所決定的每一件事情嗎?現在又來貓哭耗子假慈悲?”
“什麼?你說溫將軍給你爹爹下達的命令,說要你爹在朝堂上儘量阻礙南宮丞相。可是據我所知,主子那段時間根本一直都在養病,根本沒有下達命令這回事。況且鄰家被斬的消息,我家將軍也一個都沒有收到。”
林柔的腦子非常的清醒,對於溫儘墨這麼快的否定,她並沒有第一時間相信。
“既然這樣,那你告訴我,讓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這都是真的,而我聽到的那些都是假的!”
溫儘墨一時之間有些為難,要這證據的話,他肯定是第一時間找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