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儘墨聽到這句話帶上了些許的意外,隨後不可相信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你還真有臉說出這句話,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
紫藤搖搖頭,“奴婢真的不知道犯了什麼錯啊,還請主子明鑒。”
此刻溫儘墨已經帶上了些許的不耐煩,直接質問到。
“那天宮宴讓你看著蘇桃時換衣服,你跑去了哪裡,如果你收在門口的話,怎麼會讓那些人進來。”
原來這些事情是溫儘墨事後了解蘇桃時也沒有什麼大事。
可是溫儘墨還是帶上了一些後怕,如果當時不是蘇桃時聰明的話,那麼現在的後果該如何是好?
就算溫儘墨是一個久經沙場的人,想到這樣惡毒的計劃,最後蘇桃時或者因為受不了流言蜚語而自儘。
一想到蘇桃時會死掉,溫儘墨這心就如同刀子割一樣痛的不行。
所以他這才把憤怒轉向了紫藤的身上。
紫藤轉了轉眼珠子,將矛頭指向了蘇桃時旁邊的櫻草。
“那天我本來是在給小姐守門,可是守著守著就覺得突然肚子疼,我那天什麼都沒有吃,隻吃了櫻草姐姐給我的糕點。所以說這根本不怪我啊!”
旁邊的櫻草被對方的這一句話記得,差點兒都要上去打人了。
櫻草連忙跪在了溫儘墨的麵前,“將軍,那天出發的早上,白芍說她肚子餓,早上沒有吃飯。我就好心的將自己的糕點給了她,沒有想到她現在卻倒打一耙。”
櫻草回頭看了看白芍一眼似乎要將她這醜惡的嘴臉永遠的記在心裡麵。
“奴婢跟在小姐身邊這麼久了,奴婢打小就跟著小姐,奴婢就算是再怎麼蠢也不會做出這種的事情。”
說完櫻草就砰砰的磕了幾個響頭。
這樣視死如歸的氣勢,倒是把旁邊的蘇桃時給嚇到了。
蘇桃時連忙扶起了櫻草,用帕子擦了擦她額頭上的鮮血。
“這是何必呢!你就算是不說,我也會相信你的。”
櫻草搖搖頭,“小姐這不一樣,我不想讓任何一個人都懷疑到我的頭上,而今天我不解釋的話,那麼以後出現了任何的小問題,小姐心裡下意識的還是會想到我。”
聽到櫻草的這番話,蘇桃時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下意識的白了溫儘墨一眼。
以前她的煙草明明不是這樣的,活潑可愛,生性好動,怎麼被溫儘墨派去學習了以後就變成了這個模樣。
溫儘墨被蘇桃時這麼一看,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他也沒有想到那個管事的嬤嬤竟然這麼厲害,把一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子硬生生的變成了一個中心為主子服務的奴婢。
此刻所有人都在關心著櫻草,沒有人關心白芍。
因為從一開始,白芍的結局就已經注定了。
“既然你死不知悔改,那就去洗衣服吧!什麼時候洗到你明白了自己的錯誤什麼時候你再從那洗衣的地方出去。”
紫藤不可置信的看著溫儘墨,大聲喊道:“將軍,你不能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