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良好奇的問道:“算的什麼?”
高明臉色一紅,瞪了他一眼:“這是重點嗎?重點是你在哪裡遇到這道士的?怎麼還把他給點住了?”
說道這裡,溫良便回過神來,神色凝重的道:“白清如今掌握了白煞坊的勢力,整個丞相府似乎都落入了她的掌控之中,如今隻有這個道士知道白丞相府裡的情況。”
這道士聞言,立馬搖頭道:“我可不清楚啊,我隻是應了裡麵的人的邀請,進去給他們的三小姐白清驅邪而已。”
聽了他的話,蕭子深微微挑了挑眉,道:”哦?聽你這意思,那三小姐中邪了?”
道士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道:“那姑娘本來是個有福之人,可是她如今心性大變,命裡星宿發生了偏移,已經變成了一個災星,克死父母後就會克死叔伯兄弟,或者會讓整個丞相府都跟著她倒大黴的!”
高明倒是對白清的事情不感興趣,他上前一步將這道士扶起來坐在椅子上,卻沒有給他解穴,而是問道:“道長,不知道你有沒有在府中看到我家將軍的身影?他周身氣質很是冷漠,長相卻很英俊,身形也高大挺拔......”
還不等他描述完,櫻草便給他翻了個白眼:“拜托,你這形容人的長相,道長怎麼會聽得懂呢?”
這道士也是疑惑的看著他,似乎沒有聽懂高明什麼意思,臉上卻全然沒了在丞相府裡時將全局都掌握在手中的了然之色。
溫良皺了皺眉:這道士昨夜在府中待了那麼久,都沒有見到溫將軍嗎?
難道溫儘墨真的被白清控製了?他們會不會做出什麼苟且之事來?
一想到這件事情,溫良心裡便湧出了一股惡寒之感,他趕緊搖了搖頭,慌忙將這想法從腦海中拋了出去。
這樣想法要是被將軍知道了,他還不得被將軍整死?
櫻草對兩人搖了搖頭,道:“溫侍衛,我看你把這道長帶回來也沒什麼用,還是將他放開吧。”
這時,蕭子深也點了點頭,讚同道:“五迷散的解藥這兩天經過我的精心研製,已經被我製作出來了,讓那劉三將解藥交給溫儘墨就行了。”
溫良和高明聞言,不約而同的向蕭子深看去,眼裡皆露出了欣喜之色。
接著,隻見溫儘墨從懷裡抹出了一包藥粉。
這藥粉細膩無比,似乎隻要有一點風,就能在空中與這風融為一體,讓人看不見其形狀。
一時間,溫良雙眸一亮,連忙從他手中小心翼翼的奪過這藥粉,並問道:“這藥粉怎麼用?”
蕭子深意味深長的對他笑道:“將這藥粉讓溫儘墨吸進去就行了,就像當時五迷散被他不知不覺吸入體內一樣,這藥粉進入溫儘墨體內後,自然會為他解毒,另外,這解藥我研製了許多天,目前隻有這一包,你要小心使用,千萬要堤防那劉三,彆讓他將解藥給掉了包。”
見蕭子深這麼說,溫良拿著解藥的喜悅便又降低了幾分。
他心裡的大石頭仿佛又漂浮起來了似的,隻見溫良沉沉的看了蕭子深一樣,鄭重的對他點了點頭,道:“這解藥,我一定會讓將軍服下!”
其實蕭子深心裡也是對溫儘墨有點愧疚的,畢竟那天他若能攔著溫儘墨,溫儘墨便不會主動落入白清的控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