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江酒樓,臨江的位置。
兩人對坐。
在鄭先林臉上,早已消失了那日的敬畏之色。
似乎,他已下定決心,要做某事了。
“易先生。”
他斟了一杯茶,隻替自己。
“你出示的戒指,應該在五年前,就伴隨著一人的消失,永遠失去了效用。”
“是嗎?”易天藏著冷笑,道:“職權從未斷裂,位置一直空缺等人回歸,何來失去效用一說?”
“再憑你,又哪來的資格,質問和懷疑我?”
我!
易天最後一個字落下時,茶杯中的水,猛晃不止。
波紋陣陣,握住茶杯的手,都隨之一抖。
鄭先林心頭微驚,旋即嘴角扯出些許冷笑:“威脅戰部高員,這可是大罪。”
“看來有人給了你不知死活的底氣。”易天眼神變冷。
“但你,最好聽著!”
鄭先林一巴掌落在桌子上。
門外,響起了鏗鏘有力的腳步聲。
有幾個身穿便衣的人走了進來,取出腰間手槍,對準了易天。
“把戒指拿出來,我要交給相關人員去鑒定,包括你的身份。”
“如果我不給呢?”易天眯著眼睛說道。
鄭先林目光一凜,帶著威脅口氣道:“我相信,你會好好配合的。”
手抬起,門外的腳步聲,更多了。
他走到了窗戶位置,一伸手將其推開。
“江風很冷。”
“但人死之後,屍體更冷!”
眼中,凶光閃爍:“在酒樓的對麵,有狙擊槍已經對準了你的腦袋。”
“稍有一分偏移,你也得沒命。”
易天嘴角勾起笑意,晃動著杯中茶水:“你很讓我意外,沒想到還會花樣找死這種技術活。”